厉择行更加不信:“旧情人?”
沉璧的声音没有一丝震动畏怯,万分肯定:“他便是小奴的情郎。”
厉择行收了声,仍自思忖,此时旁边侍立的总管道:“沉璧空口无凭,陛下还是叫易将军来,将此人带下去,好好查验一二,汗王远来是客,万万不能有损。”
厉择行还未开口说话,沉璧已经膝行到沈未宣身前,将他胯下那物解露出来,低头便张嘴含吮起来。莫说其余几人,便是沈未宣也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然而沉璧闭上双眼,张开檀口艰难地给他含弄顶端。沈未宣的ròu_bàng便是垂软之时也大的异常,甚至胜过沉璧从前服侍过的易衡之等人。他见到此物,心中也是剧烈震跳,然而被厉择行怀疑目光紧紧追逐,便佯作出早知此等情状的满足样儿,低头手口并用的给沈未宣套弄起来。
沈未宣被沉璧用湿热的紧致小嘴含住顶端,双卵和粗大的茎身被他一双素手反复的抚摸,本是何等香艳的情景,但他心中却波澜难起。只因这双手,这轻粉的唇,这紧紧的小口,都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的。他心知自己该配合沉璧做出情欲大动的模样来证明两个人是货真价实的旧情人,但被陌生人这样动作,他只感受到别扭和疏离。眼看沉璧细白额头上开始流出汗来,那边厉择行的目光也越发冷厉,沈未宣强迫自己想着眠玉在自己怀中的模样。
这一来,他情不自禁的又悄然瞥了眠玉一眼。
从沉璧跪在沈未宣面前为他含弄的那一刻起,眠玉就紧紧抓住了身前的温泉石壁。他最亲密的朋友与他的心上人亲热在一处,沉璧正用唇舌、手指、用娴熟的技巧着取悦他的心上人。那张他也非常熟悉的小嘴努力开到最大,试图让沈未宣的ròu_bàng顺利的插进口中,让这ròu_bàng干进深喉,但终因沈未宣的东西实在大的惊人,沉璧只能含住顶端,舔着眠玉也曾舔过的shè_jīng口,然后便闭着眼睛,唇舌含住ròu_bàng,从guī_tóu滑到茎身处,侧着身继续给他含舔。
这一如眠玉曾给沈未宣做过的那样。在他们还频频亲热的时候,眠玉常常借沈未宣来忘却宋郎留给他的身体的阴影。每当用嘴来取悦沈未宣的时候,两人不是同一个人的事实便印的分外深刻。因为宋郎没有这幺巨大的尺寸,眠玉少时还没长成,就能够含住他的东西,后面年纪再大,甚至两人撕破脸之后,宋郎也捏住他的下颌强迫眠玉给自己kǒu_jiāo过,每一次必要干到他的喉口,迫的他干呕不止才算结束。
后来他渐渐忘记了宋郎留在他身上的痛楚,真正的爱上了沈未宣。
可如今,他却只能一言不发的被另一个男人拥抱着,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好友身不由己的亲近。
六年来始终如此,他什幺也抓不住。
正当他心里剧痛之时,沈未宣望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眠玉读出了沈未宣眼中深藏的痛楚,情人的痛落在他心中,比他原本的所有痛楚更加深重,眠玉几乎下意识别开视线,潜入了水中,闭上双眼将整张脸都埋进温泉池里。他在水面之下,一手捂住作痛的心口,一手捂住唇,眼泪再难抑制一涌而出,静默的融入水中。
沉璧已经含的快要绝望之际,终于感到手中的ròu_bàng硬挺起来,沈未宣想着眠玉的模样,悄然对上眠玉的双目,便在这一瞬,久无声息的ròu_bàng便直直翘了起来。沉璧心中一松,再给他套弄一会儿,便转头看向厉择行。
厉择行猜忌心极重,沉璧算不得他信任的人,甚至在他喜欢顾折颜的时候,顾折颜也算不得。他对姑苏宠爱有加,情爱渐炽,然而沉璧、楚馆老鸨、宫门侍卫三人的供词便足以叫他推翻对姑苏的全部信任。接上沉璧的目光,他淡淡一笑:“原来是沉璧的情人,看来很是人才出众。今日不妨抛去什幺宫中规矩,叫他同我们一同比试比试。”
说来说去,他仍旧对方才那丝杀意耿耿于怀,又不愿将这来意存疑的人交给易衡之或其手下禁卫军去审问。厉择行知晓易衡之绝不至于在自己担任护卫之时对皇帝作出什幺谋逆之举,但要放过一两个身份可疑的人,那独揽军权又对己不满甚深的大将军说不定就很乐意一试。
厉择行说罢,转脸问赫连兰声:“汗王意下如何?”
赫连兰声含笑道:“敢不从命。”他多少能猜出这高大的男子是为了眠玉而来,但是小皇帝疑心甚重,他若出面拒绝此等与己无损的事,厉择行少不得就要怀疑他的用心,将祸水倾移过来。对赫连兰声这样的人而言,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眼下得到小皇帝的信任是最要紧的事情。
而所谓的比试,说起来真令赫连兰声啼笑皆非。不知道皇帝受了什幺刺激,竟要与他一比男人的实力。厉择行强拉上姑苏皇后,又将作陪的眠玉推到了他的怀里,四人一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