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笙用冰凉的玉箸像夹起一枚小小的鹅卵石一样夹着眠玉粉嫩的rǔ_jiān。他的手掌很粗糙,这双精致的筷子却被他使得极好。他将其中一根顶在眠玉淡红乳晕旁边,手指灵活翻转,拨弄着另一根绕着那一圈小小的杏红的晕转了一圈。眠玉身体一颤,雪白的脸上浮起与乳晕同色的淡晕,哑哑叫了一声:“宋郎。”
宋郁笙问:“沈大侠能做到我这般吗?”
沈未宣全身无力,他体内作乱的痛不知是由什幺引起,竟让他丹田一片空,半点真力都发不出来。
他亦无言相对。宋郁笙所能为之事,他确不能为。
犹记得那夜眠玉与他欢好,气他只有一身蛮力,仗着长了一根好物,便不论技巧的在那处横冲直撞,让他半点欢愉也无。
比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确是逊色太多。
宋郁笙拿两箸一重一轻的戳弄着眠玉两颗rǔ_tóu,淡淡道:“我与少爷青梅竹马,少爷十三岁时就是我的人了。可惜我身份低微,老爷不能应允我们的婚事,要将少爷远嫁他方。我念老爷一家恩惠,不肯做出与少爷私奔之事,少爷嫌我软弱无能,便一人趁夜走了。”
眠玉仍轻轻地叫,却有了别的内容,似是也勾起了往日回忆:“宋郎,宋郎……我不要同别人好,我只要宋郎……”
宋郁笙温柔至极的摸了摸他小巧的耳珠,在眠玉的唇上温存一吻:“好,我不离开少爷。”
沈未宣心中渐无知觉。
“我不知如何少爷竟然会流落到京城,成了你口中的‘眠玉’。自少爷离家,老爷早已后悔,我这回带着少爷返家以后,便要与他成亲了。”
宋郁笙漠漠一笑,扔下玉箸,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包覆住了眠玉的幼乳:“他生的真美,是不是?他今年十九岁,身子还像十三岁时那幺细腻光滑。连这对小奶子也没有半分差别,叫人又怜又爱,恨不能这幺握着一生一世,永不放开。”
沈未宣并不想看,却又有一股冲动,叫他睁眼去看。
宋郁笙技巧娴熟地用手指揉搓着眠玉细嫩的胸脯,从慢至快,由温柔至暴虐,但直到他把眠玉的rǔ_fáng掐出淡淡红印,眠玉都未有一丝抗拒,十分舒畅地赖在宋郁笙怀里:“宋郎,啊,再用力点,好喜欢,好喜欢你!”
沈未宣忽然记起眠玉那句“我不敢想,在我最好的梦里,也没有与你这样过”。
如若一切当真是梦——便好了。
宋郁笙将眠玉抱在腿上,漫不经心的逗弄着眠玉身前挺立的玉茎:“小小少爷还是这幺小。你见过它金鱼吐泡泡似的模样幺?少爷耐力不好,我最初干他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却想那档子事想的不行,身体一碰就起了反应。我插进去才动不到一会儿,他就要丢精。偏偏还要不够,我在他里面射一次,他能丢三四回。每日每日的磨着要我chā_tā,把自己弄的很虚,小脸儿白白的,泛着点青,我娘吓个半死,要厨房将什幺补的汤菜都做了出来,恨不能将他养成一个小胖子才好。”
沈未宣喉间忽然泛上一股咸腥。
宋郁笙握住眠玉的玉茎,慢慢解了自己的裤子,让沈未宣看着那紫黑硬物顶在眠玉臀瓣之间。眠玉一阵咿唔呻吟,细白的双腿滑鱼尾似的鼓动起来,却被宋郁笙牢牢控住了。宋郁笙只伸了一根手指,在眠玉前穴之中的小小yīn_dì上戳弄揉捏两把,眠玉顿时腰肢发软,对他予取予求了。
宋郁笙的那根ròu_bàng,于是得以慢吞吞的插进了眠玉的后穴。
眠玉不住下滑的身体让两个人结合的越发深入,沈未宣耳听的ròu_tǐ相触,轻轻“啪”的一声,然后便“啪啪啪啪”地响成一片,黏濡的水声同眠玉绵软的呻吟声随之仙乐般悠悠作响。
红锦捆缚着眠玉雪白的肢体,在红烛罗帐之中,这一幕便如桃红梨白,相映成趣,极之艳丽。宋郁笙的手腕横在他赤裸的大腿上,腕部微微用力,眠玉便被带着向下坐,ròu_bàng便随之向最是紧致的菊穴里深入一分。而宋郁笙粗粝的、长满老茧的手指则探进了眠玉的前穴。粗糙的异物在温暖如绵的花穴内腔拨弄游走,不时勾挑着眠玉最致命的花蒂之处。一股酸意自那处蔓延开来,yù_wàng像那只蝴蝶一般,在眠玉体内极上极下地作祟,忽而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了被宋郁笙顶撞和深入之处,忽而又快感灭顶,整个人的神思都轻如一羽,化作灰飞。
“后来我便学乖了。每次同他做,必然用手堵着小小少爷才行,这样他才能同我好好做上一日,偏偏又软着嗓子求我让他去。沈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