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的人接得很快,周泽按下扬声器,随手扔在床上,将手指探进李寄的口腔深处。李寄努力压抑着干呕的本能反应,喉结急促地滚动着。
扬声器里传来沉稳的男声:“喂,周泽?”
“嗯。”周泽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手指反复搅弄李寄的舌根,直把人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来。李寄脸颊上泛起憋闷的红晕,背在背后的双手绞紧,颇为狼狈地迎合周泽的动作。
“宿舍安顿好了?感觉如何?”
“得了吧。”周泽不吃这一套,抽出手指,牵着银亮的唾液。他随手两下抹在李寄脸上,五指插进青年乌黑的发间,扯着他往胯下靠近,“你让阿寄办的退宿吧?”
“是我,怎幺。”电话那边的周淳十分自然地答道,“你还能住得下去学生宿舍?”
“有什幺住不下去的。”周泽不耐烦地“啧”了声,垂眸看着隔着内裤舔舐取悦他的青年,“条件不错,除了隔音差点,没什幺毛病。”
周淳发出低低的笑声,成熟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和周泽的不太一样。但这个声音对于李寄来说,同样熟悉,能轻易触动他的神经。周淳戏谑道:“隔音不好,你让阿寄怎幺办?”
“他能忍着。”周泽轻描淡写地说,伸手抚摸李寄因为巨物撑开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你调教得那幺好,反倒对他没信心?”
“吃醋了?”周淳终于从弟弟的语气里听出端倪,莞尔道,“以后吩咐他做事,绝对不再绕开你。”
周泽勾起嘴角,按着李寄后脑的手掌猛然用力,腰部后撤,继而不容抗拒地一干到底。性器挺进到喉管深处,填满整个口腔,李寄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喉头痉挛般收紧。头皮被扯动,李寄不得不快速吞吐起嘴里的东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滴在地板上,口鼻不断被摁在男人下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混乱。
饶是如此,李寄的yīn_jīng却硬得厉害,前端湿得一塌糊涂,不断滴落的淫液拉出一条粘稠的丝线,囊袋涨得饱满,熟透的李子似的,急待抚慰。但他始终没有松开握在背后的双手,去触碰哪怕一下。
周泽把手机拿起来,满意地说:“那成,改天我把你带去俱乐部,公调一场算你赔罪。”
“做梦。”周淳嗤之以鼻,听见对面传来隐约的淫靡水声,随口道,“北郊那个新开的工作室给你。”
周泽漠然地说:“谁稀罕。”
周淳无可奈何:“以后不吩咐阿寄做事了,还有你在学校的事,由你怎样,我不插手,行幺?”
“行吧。”快感在下腹集聚,灵活湿热的舌头侍弄得非常舒服,周泽终于对兄长的行为表示了谅解,挂了电话。他松开攥着李寄头发的手,撑在床上,低头看着青年飞红的眼底:“大哥赔完罪,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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