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煦快步进屋,谢洵自榻上抬头:“你还进来作甚?”谢洵的眼圈尽是红的,显然方才是在哭,声音仍有哽咽。
云煦托着手中的书:“我不明白,这个,是哪里来的?”
谢洵微一愣:“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云煦震惊摇头,道:“我从没送过你这个。”
谢洵怔了,云煦又道:“去年春,我也曾收到你的小厮浣玉送来的一本书,让我无人处细看,与此书一模一样。”
谢洵嘶哑唤:“浣玉!——”
浣玉忙进来。
“你去年春送了这本书给小王爷?”
浣玉吓道:“去年春,那时候您经常让我送东西给小王爷,书、画、字帖、琴谱、好吃的、好玩的——我不记得有没有这个——我不识字——”
“你交待给我小厮要我无人处细看那回呢?”云煦道。
“是有这么一回吧,我都不记得了——”
谢洵一拍桌子,浣玉吓跪下了,直叩头:“爷啊,我真不记得了啊——”几乎要哭了。
云煦道:“你送东西的时候可曾遇到过谢潜?”
“是,遇到过,有一回,二老爷的大少爷,非要看我们爷给小王爷送的是什么,不给不行,那会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