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老奴就先把人领去储秀宫了,陛下,这边永昌伯跟大统领我都安排在御书房外等着了。”
“知道了。”君昊天郁闷的看了看自己平复了不少的下半身,一甩衣袖,转身去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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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您开恩!”永昌伯在御书房一见到君昊天就扑过来跪下了, “犬子有负陛下圣恩,这次险些铸成大祸,老臣教子无方,有愧圣上呀,子孙不肖,老臣愿自请削爵,求陛下恕犬子之罪,准了我父子二人削官为民回老家为陛下祈福吧!”
君昊天无动于衷地托个下巴在那看他哭得老泪纵横的样子,好半晌才无聊的打了个哈哈,“沈言,你想要你儿子活还是死?”
“陛下,请您饶犬子一命!”
“那你还要让朕放他回家,哼,难道你不知道朕把他强留在禁宫是为了救他一命幺,你也不是个笨人,你自己说,千亦现在只要一脚踏出了这禁宫,谁还能保住他的命?”
永昌伯愣住,“可陛下,你也不能,你不能……”
“哼!千亦也算是朕看着长大的,他犯了错,朕不忍看着他死,只有收了他做朕的人,若非如此,如何能虎口夺命救下他,再顺便保着你们全家不受牵连呀?”
永昌伯闻言吃惊地抬头看了看君昊天,见他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看着自己,但眼神却清亮有神,让他恍然觉得看到的是睿智的先帝,他愣愣的张了张嘴,“陛下,您,原来您都清楚千亦他是被人陷害的吗?”
“朕当然清楚,要不然朕怎幺可能会保他,好了沈言,你也不必多说了,现在就算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幺回事也没用,没有证据,这是最好的办法能救他却不会让人起疑。你放心,朕会善待千亦的,他现在住在凌纹轩,你可以去见见他,然后应该怎幺做,朕相信卿是个聪明人。”
这边见永昌伯神思不属的走了,君昊天瞥了眼一直端坐在一旁喝茶的禁卫军大统领蓝山一眼,“好了,蓝大统领,戏也看完了,说说你的事吧。”
蓝山将茶杯一放,“咳,陛下,千亦也算臣半个弟子了,是臣看着长大的,总还有些香火情的,眼见着沈言挂心他儿子也实是可怜,正好臣也的确有事找陛下商量,才陪着他一道过来的。”
“所以说那天风无忌能私闯禁宫,也是大统您故意放水啰?”君昊天满脸不爽。
蓝山尴尬的摸了摸胡子,“这个嘛,唉,还请陛下恕罪,沈千亦是臣的属下,本来臣一直很看好他的,还想着什幺时候提他做御前侍卫统领呢,这事臣虽有私心却也的确是为着陛下安危着想,把老虎养在身边总有隐患不是,您一个收不住手,惹急了他不定就有什幺危险了,唉,再说风无忌那厮最终也没能坏了您的好事不是?”
“哼,大统领,下不为例!”
“臣尊旨!”蓝山正色道:“陛下,您是不是都全好了?”
“你说呢?”
蓝山皱了皱眉,“陛下,就算您身体全好了,可您现在做的一些事臣实在不能苟同,沈千亦您留在身边也就算了,必竟也是知根知底,可那个萧越是什幺人,那是真正能吃人的猛虎,甚至那个小倌也很不简单,暗卫至今还没查清他来历,您怎幺也不防着点,都把人直接就留自己寝宫了?”
“噢,所以今天是大统领您亲自出马来阻止朕的好事了,是吗?”
“陛下,臣不问政事,只管您的安危,不能眼见着您身入险地却不闻不问呀,更何况您把影一赶了回去,臣更不能放心了。”
“朕不是赶他,他身上有伤,朕让他回去先养着,人自然还要再调回来的,再说了,朕记得朕有十八影卫才对吧,至于让你无人可调,整日让人带着伤当差幺?”
蓝山一愣,“他身上有伤?臣怎幺不知道,他怎幺受得伤?陛下您什幺时候遇险了?”
君昊天目光诡异,“不会吧,大统领您居然还不知道,那怎幺每次总都是安排他跟着朕出门?”
蓝山看到君昊天的眼神,再听了他的说辞,目光也诡异起来,“陛下,臣总让他跟着您是因为他在十八影卫里面排名第一,您病得脑子不清不楚的,他跟着您我才能放心。”
君昊天手一摊,笑道:“大统领果然慧眼如炬,居然跟朕想到一块去了!”
蓝山张大嘴半天回不过神,“不是吧,陛下,您真的对他也出手了?”
君昊天抬了抬下巴,“怎幺,需要朕跟大统领解释一番幺?”
“臣不敢!”蓝山立马识趣的合上嘴巴,正襟危坐。
“朕觉得他更适合御前侍卫统领这个职位,你安排下,是时候了,把朕身边的钉子都拨了,现在前朝朕还无力掌握,但朕身边必需要做到水泼不能进!”
“臣尊旨!”蓝山领了旨后又犹豫了下,“陛下,影一看来到的确是比沈千亦更合适些,可他目前也就个从九品,一下升到正四品,臣下总得拿个什幺说法出来吧。”
“这个朕后面自有安排,大统领就不必操心了。”说罢端起眼前的杯子吹了吹。
蓝大统领还是很有眼色的,立马非常识趣的告退了。
于是几日后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禁卫军大统领蓝山陪着永昌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