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萧越又要怒目而视,君昊天伸手盖住了那双蔚蓝色的双眼,叹道:“萧卿,别再瞪了,再瞪下去,你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萧越闻言浑身一僵,他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是哪里挑动到眼前这个变态的兴奋点了,但君昊天话中的威胁之意也真的是吓到他了,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他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这张床上,他不怕死,但这种死法,想想都叫他不寒而栗,他忍了半天,双手不断握紧又放松,终于还是将君昊天盖在自己眼上的手推开,狠狠闭上眼睛扭过了头。君昊天被他这个别扭的姿态取悦到了,也终于不再为难他,唤了人进来收拾后将两人都送回了储秀宫。
洛儿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床边给自己擦拭额头的萧越,房间里静悄悄的,他转了转眼珠,并没有外人,便挪回目光紧紧盯着萧越紧抿的红肿的唇,想到他昨夜也不得不屈辱的在男人的身下承幸,忍不住泪水迷蒙。
“舅舅。”喉咙又肿又痛,他紧握住那见到自己清醒便僵住的手,声音嘶哑地哭了起来,“对不起,舅舅,都是洛儿的错,是洛儿害了你,害了东陵!”
萧越见到洛儿清醒过来想到他昨夜看到了自己的不堪,正浑身僵硬不自在着,可一见洛儿哭了起来,不由地叹了口气,他抚了抚洛儿的头,“傻瓜,不关你的事,都是舅舅自己无能,身为你的舅舅却没能保护好你,身为东陵王又护不住自己的子民,都是舅舅自己无能,只是苦了你们了。”
“不是的,舅舅……”洛儿急切的又想说什幺,萧越却捂住了他的唇。
“别说话了,洛儿,你的嗓子受伤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真不关你的事,就算没有你,那些人也会用其他的由头算计东陵的。你真是傻啊,明明都逃出来了,为什幺又把自己送进了虎口,你让你娘亲怎幺办呢?”
洛儿伏在萧越怀里轻轻哭泣,“洛儿是罪人,要赎罪,娘亲她,她说洛儿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她说她会在家里等着洛儿回家,舅舅,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萧越闻言苦涩的抬起头,将眼泪逼回眼底,轻轻应道:“好,一起回去。洛儿乖,你还病着呢,在发烧,先休息,好吗?”
洛儿本就气虚体弱,又被君昊天做到虚脱,醒来这一会已是极限,现下靠在最让自己安心的怀抱里,又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轻轻安抚着,不一会就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道:“好,我们回去看娘亲,还有城哥哥、月姐姐、兰妹妹……”
萧越见洛儿又睡了过去,想到他一直念叨着回家,想到自己远在东陵的子女,再想到自己亲眼见到洛儿身上那些可怕的痕迹,真不敢想自己昏睡过去后洛儿都经历了怎样残酷的对待,知道他是为了救自己少受劫难才主动勾去了君昊天那个变态大半的精力,想到洛儿吃过的苦受过的罪,一时间思绪纷纷心痛如绞。
萧越确是根本想不到君昊天都是故意的,洛儿只是身上看着吓人,至于浑身滚烫也根本就不是病了,而是君昊天用炎阳劲诀给他调理之后的特殊情况,总是昏昏不醒也只是脱了力,多睡会就补回来了,比他自己的情况好了不知多少去。他自己的情况可比洛儿严重多了,身上内伤本就没好,昨夜更是身心受创,真是心神俱损了,现在见到洛儿为了自己又大受苦楚,一时间又是心痛又是无奈,不一会就浑身冷汗,脸色煞白的趴在床边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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