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还静静燃着助眠的安神香,君昊天轻轻走了进来,见萧越仅着一身雪缎中衣一脸不适的趴在床沿昏睡,探了探他的额角,并没有在发烧,知道他的身体并无大碍,1╚2╩3d{i点便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坐到床边让人趴在自己怀里,抚摸着本应坚强高贵的男人软软依在自己怀里的身体,君昊天将刚刚听到的话与前两日暗部报上看来的情报相互一印证,也就将这次东陵的叛乱理了个大概,心下有了计较也就将些事暂时抛了开去。
知道萧越被送回来后只是自己做了简单的清洗,根本不让人近身,那处想来也是没上药的,便伸手解了他中裤的绳结一褪到底,任那柔软的布料堆在他脚踝,将自己带来的盒子打了开来,先是取了瓷罐中的膏脂,给萧越那还红肿外翻着的菊穴稍稍做了一番润滑,感觉那火烫的小口瑟缩着缠紧了自己的手指,君昊天感觉鼻子有些发热,没办法,他修练了炎阳劲诀后本就性欲强盛,因为功法已经小成平日也能控制自如,但每次一见到萧越总能让他的自制力摇摇摇欲坠,只恨不能时时将人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操到他神智溃散成为自己胯下的淫兽。君昊天一边意淫着那样的情景一边伸手抚摸他大腿内侧光滑紧致的肌肤好延缓自己这种莫明的焦渴。
君昊天终是被指尖的灼烫拉回了神智,挺翘的双月在睡梦中不适的闪躲轻颤着,君昊天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抽出在内部流连的手指,不甘心的揉了揉那不听话的翘臀,在心里对自己发狠,将这对大白屁股调教得一见了自己就扭着主动往自己身上凑,而不是老想着躲,想着又开心起来,一边取出盒中特制的药棒,一边轻哼道:“看你伤得不轻,暂且饶了你。”手下却是温柔的将那一指粗细的药棒缓缓送进他内穴,接着又用上好的软木制成的一个小巧的肛塞将穴口堵上,才拍了拍他的臀,又将他裤子拉上系好,掀开被窝,将萧越放了进去。
被窝里正睡得双颊粉粉的洛儿可能感觉到了身边让他安心的气息,不自觉便偎了过来,萧越被上了药,人也舒服了许多,眉眼放松下来,双手规规矩矩地置于小腹一动不动,气质高华一脸的俊气,君昊天在他坚毅的侧脸轻轻抚摸,被他无意识的轻蹭几下,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火翻腾,他轻笑着在萧越的唇上轻轻一吻,笑道:“萧卿,看来朕这股火下不来,卿以后的日子也不轻松呢。”
说罢直起身子将被子拢好,侧眼看了紧偎在一旁的洛儿,也伸手在他粉粉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小家伙,果然不是萧卿的人,也算你走运了,遇到朕。不过居然是外甥吗,看来萧卿对你可是在意得很,嗯,既叫了朕主人,朕就一并收了,到时侯甥舅俩一起侍奉,说不定更有趣味。”
君昊天摸着下巴意淫半晌,又弯腰在洛儿的翘唇上轻吸了一口才志得意满的退出了房间。门外侯着的苏炳忠迎了上来,“你着人好生照看着,萧卿醒了再让御医过来把脉开方,至于洛儿,没有大碍,人醒了就送过来,以后让他跟着朕,随侍身边吧。”
苏炳忠当然没有任何疑意,立马领了旨意,复又问道:“陛下,既然洛儿公子以后都跟着您了,那东陵王是不是也要另外安置?”
“嗯,不错,想来萧卿定是不喜储秀宫。”
“陛下,明玉宫如何?”
君昊天想了想,“是还不错,先这幺安排吧。”君昊天皱了皱眉,摸了摸下巴, “这样,萧卿现养着伤,必不喜吵闹,你去安排,也不必太过奢华了,等将来萧卿凭自己喜欢再做改动吧。”说罢又诡异的笑了笑:“不过想来萧卿以后也不太会有机会住明玉宫。”
苏炳忠一愣,君昊天却又正色道:“你去传朕旨意,着户部工部尚书午后来御书房见朕。”
君昊天见这边诸事安排妥当,便又浩浩荡荡的身后跟着一串人直接去了凌纹轩。这边沈千亦却正在和乔太监置气,得到传信也有点着了慌,定下心神整理一番后才领着人去了宫门处候驾。没一会便见到了君昊天乘坐的御撵,见人下轿后便规规矩矩行礼跪迎,君昊天本就爱世家子弟的知礼守礼,也不阻他,只待他做足了礼数才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春日阳光和暖,微风熏人,君昊天也不去内室,只将人拉到窗下的方榻上坐着,训练有素的宫人们无声而迅速的摆上茶点果品,君昊天挥了挥手让人退下,将沈千亦揽进怀里靠在窗边软枕上,沈千亦默默无声,君昊天伸手抚抚他顺滑的长发,轻轻道:“千亦可是不开心?”
乖顺的任他揽在怀里的沈千亦垂下了睫毛,轻声道:“没有。”
“骗朕,刚刚朕可是听说你和乔得福置气呢。”君昊天笑道。
“陛下恕罪。”沈千亦震了震,轻声请罪,却是不敢抬头看君昊天的表情。
君昊天伸手去摸他的下身,沈千亦慌张的按住了他的手,抬头祈求般叫了一声,“陛下!”
君昊天看着沈千亦如小鹿般惊惶不定的眼神,心中软了软,将人抱在怀里揽紧,温声道:“可是难受了。”
沈千亦在他怀里动了动并没有吭声。原来却是君昊天昨夜见了洛儿下身铃口处插着的顶端镶着珍珠的金针,竟是突然意动地命内务府又给沈千亦送了一套,不过给沈千亦送过来的却又另有玄机了,长长的羊肠制成的软管,直插到膀胱,顶端穿过中空的珍珠,再用上好的沉香木磨成的一小截细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