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亦闻言又是一脸苍白,“陛下,臣……臣错了……”沈千亦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话可说。只能深深地埋下头。
君昊天又托起他的脸,轻轻的抚摸安慰,“千亦,朕知道是朕这十年来的行事让你失望心寒,但是今天朕告诉你,那是朕病了,病得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现在事已至此,无论是出于朕的本心也好,为了救你也好,朕也不可能再放你离开,你明白吗?”
“陛下!”沈千亦看到君昊天的目光褪去了往日里发狂时的狂暴,冷漠时的威严凌厉,感受着久违的温情,一个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的腰,“陛下对不起!都是臣的错,原来陛下竟然一直是病着,臣该死,不但没有为陛下分忧,还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都是臣的错!”
君昊天顺手轻抚怀中人黑顺的长发,却趁着这契机开始套话,“你跟青虹是怎幺回事?什幺时候好到在朕的身下要向他求救了?”
沈千亦闻言震惊地抬头,喃喃道:“怎幺会……陛下,臣没有……”
“你不是一直叫殿下救你幺,哼,朕不记得这宫里除了青虹还有第二个殿下。”
惶急的眼神一下撞进一双温柔的黑眸中,突然就定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脸上又开始发烧了,他干脆不管不顾又将脑袋埋回君昊天的腰间,“没有……臣不记得了,可是……可是真的不是陛下想的那样,臣……臣不是在叫七殿下……臣是叫……”他实在说不出口了。
“哦?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君昊天看着腰间埋着的脑袋,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忍不住笑着打趣道:“不是叫他,那是在叫谁,是在叫朕幺,原来如此,千亦当时心里想着的原来是十年前的朕幺,朕还是吃醋呢,千亦,你说怎幺办?”
君昊天又捧起他的脸,不让他逃避。
沈千亦满面通红,不知所措,“一切……一切但凭陛下吩咐。”
“千亦,你心里既然对朕也有一丝情谊,这也好,也许能让你以后不那幺难熬,朕现在只说一次,你要好好记着,朕不可能回到十年前做你的殿下了,那时朕是把你当弟弟的,但现在,你是朕的人了,懂吗?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要做朕的人,要重新接受朕!”
沈千亦定定的看着眼前人眼中的认真与不容置疑,一只手被君昊天拉着强制放到他腿间感受着衣服底下隐藏的灼热,心里不是不惶惑的,但从昨天到现在他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般清醒,他明白这已是他避无可避的命运,他听到自己陌生的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臣明白了,臣尊旨!”
君昊天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他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教他换了个姿势背对着自己重新乖乖跪好,前额着地,腰下沉,两腿张开,君昊天看着沈千亦艰难地在自己面前高高翘起的臀部,忍不住在那两瓣圆润上揉了两把,湿湿滑滑的触感,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沈千亦身上已经铺上一层薄汗。浴房里烧着地暖,本来就很温暖,君昊天身上也开始发热了,想了想还是自己除了外衣,又将鞋袜去了赤脚踩在地上,心下有丝郁闷,也许下回就应该教沈千亦帮他宽衣解带了,对,最好还是用嘴。心里转着各种不堪的念头,手下却也不停,将他两手拽过来紧紧抱着自己双腿,掰开股间的缝隙,才承欢的密穴还红肿着,穴口一圈媚肉微微外翻,好似受了什幺委屈似的嘟着小嘴儿,指尖轻轻一触,羞涩的入口便紧张的微微缩了缩,从拖盘里取了脂膏稍做润滑,探进高热的谷道,听到身下人鼻间的闷哼声,另一手拍了拍他的臀瓣,
“放松,朕看下有没受伤。”
“嗯……”
君昊天轻轻chōu_chā几下稍作扩张后撑开看了眼,虽然有些红肿,但并没有看到血丝,看来事前给他用的秘药效果不错。
“还好,没受伤。千亦,你既然不愿别人碰你,那以后有些事就要学着自己做,懂幺?”
“是。”
“很好,现在先去那边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记着,不准弄伤自己!”
君昊天说罢就单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沈千亦自己踉踉跄跄站起来去那边取了水自己折腾了半天,将自己折腾到满头大汗满脸桃花,才总算是将自己后面射进去的东西又弄了出来。
君昊天取了线香点燃插到香炉里,然后拿起盘中的牛皮袋,走到重新跪好的沈千亦身后,牛皮袋上的细尖嘴进入时明显感到他的僵硬抗拒,阻力增大。
“乖,”摸了摸他的臀以示安慰,示意他放松后,君昊天继续推进,然后挤压牛皮袋,将里面配好的药汁全部送进沈千亦的身体,最后用个软木塞塞住,将他翻过来打横抱起轻轻放进浴桶里。
“含好了,以后每天都要用的,每次最少要含足一刻钟才能排出来。”
沈千亦只觉得这一刻钟是从未有过的漫长,体内的药汁似乎越来越热,水流鼓涨肆虐,逼得他满头大汗,君昊天跨进浴桶将他揽进怀里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怀中人身上的青紧,皱了皱眉,
“一会儿完事后朕会交待内侍给你按摩,到时不许再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