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现在幕后主使是谁有了猜测,但还没找到证据。”沈父看着怒发冲冠的老婆,内心很是无奈,这个锅只能他来背了。
“那阿邑去哪了?”
“他不是装作又发病了吗,现在去找他的医生和当初诊断他是精神病患者的人了,让我们别担心,他会找到那帮人的漏洞的。”
“怎么可能不担心啊,他可是我们家未来的……”
“你不是不承认他是你儿媳吗?”
“你这个呆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们家儿子是下面那个!还儿媳,儿媳个鬼!”
两天前,廖思邑偷偷跟着沈霆到了沈家,却也不进去,一直躲在外面,直到别墅里的灯陆续熄灭后,才轻轻敲响大门。
“咔。”门从里面打开,管家走了出来:“先生等您很久了。”
廖思邑走进了这屋里唯一还亮着灯的书房,一进门就看到沈父正坐在书桌旁翻着文件。
“伯父。”廖思邑低头问好。
“来陪沈宸?”沈父拿下眼睛,适应他在沙发上坐。
廖思邑摇摇头:“不,我是来告别的,这段时间谢谢伯父的监督,但现在我已经猜到幕后主使,现在我要去解决这件事,这次很可能被洗脑了就无法恢复了,所以小宸恢复记忆后如果问起,就跟他说我发病自杀死亡。”
沈父不赞同:“你要是有一线希望呢,不要放弃,我还想着可以和你成为一家人。”
“伯父也不要给小宸太大的希望,那群人是抱着要弄死我的目的,这次暴露了一个张震航,他们会更加谨慎。”
“那你保重,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沈宸他该知道的事。”
“谢谢伯父,那我先走了。”
“不去看看小宸吗?”
“不用。”
不是不想看,而是怕我看了,就没有勇气去奔赴火海。
廖思邑再与医疗机构进行最后一次通话后,就关闭手机,走上了登机口,最后一次看向这片土地。
再见了,我心系之地。
心爱之人。
双向暗恋(九)
“哎,你知道吗,廖思邑又回来了。”
“怎么,实验组还没有放弃他,我们跟踪组都放弃了,他们还不想放?他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了,不受控制的试验品对我们来说有害无利。”
“实验组组员的一个朋友想要将他毁掉,实验组的新组长一直都很想挑战这个最难搞的试验品,就同意了计划,将他的关联人的记忆恢复了,于是他就回来了。”
“哈哈,真是群疯子。”
“你还好意思说,你当初不也是极感兴趣的将他关联人的朋友都弄过来了吗。”
“彼此彼此,你将塞恩塞给吉米不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吗。”
“嘘,吉米来了,我们走吧。”
走廊又恢复了平静,只能听到远远的传来步调一致的脚步声。
“塞恩。”吉米推开门,看到坐在沙发上假寐的男孩, 脑海里总闪过几月前推开这间房门,塞恩瘦骨嶙峋,戴着呼吸器的模样。
“医生,你来了。”塞恩睁开眼,虚弱地对他笑了笑。
“你……”吉米一向果断,此时却难得犹豫了。
塞恩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鼓励地看着他:“没关系,有什么话就说吧。”
“你的身体衰竭得很快,不符合常理,你愿意告诉我原因吗?”吉米生怕他会拒绝自己,又急忙说道,“廖思邑也回来了,你不用担心,会有人陪着你的。”
塞恩在听到廖思邑时眼神立即犀利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阿邑回来了?!”
又着急地站起来:“他回来干什么!”
“他又发病了。”
“不对不对,他……他这简直是胡闹。”
“塞恩?”吉米看他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先一步将他抱住了。
“医生……”塞恩趴在他怀里,扬起脖子用下巴勾住他的肩膀,无声地喘息着,“你要是看到阿邑被送进注射室就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他。”
吉米看着从他宽的大衣服领口露出的光滑瘦弱的背脊,呼吸忍不住重了起来,想要推开他,却做不到。
“医生果然最无情了,吃完了就跑,跑了还不打算赔偿,你都吃了我那么多次了,答应我一件事都不愿意。”塞恩听到他厚重的呼吸声,隐隐一笑,主动脱离了他的怀抱。
“塞恩,你知道我不想……”吉米感受到空荡荡的胸口,心里既失落又煎熬,“你不能靠和我做爱活下去,你不能……”
“那医生要让我靠别人的jīng_yè活下去吗?”塞恩伸腿勾住吉米的腰,往他身上一跳,“医生要是帮我做这件事,我就把我身体衰竭的真正原因告诉医生。”
“要不然我就去找别人了。”
吉米托住他,终是不想看他在别人膝下承欢。虽然那么不愿意再与塞恩纠缠,但光是想到他在别人腰间摇晃着身体,吉米脑袋就要瞬间炸掉。
塞恩低头索吻,吉米叹息一声吻了上去:“如你所愿。”
吉米从答应塞恩后,一直在关注廖思邑医生的动态,很不寻常的是,在廖思邑办理入院手续后,他的主治医生换了一个人,一个他从没在医院见过,但据说很厉害的年轻医生。
这消息让他起了疑心。
先不说他们医院一对一的制度,作为一个医生,不可能随便将自己的病人转给一个不熟的年轻医生,而且还未通知患者家属。
有古怪。
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