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
“就像大哥哥莫名其妙地出现一样,如果陆陆没有恢复武功,大哥哥也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吗?”
“……对。”
话都说成这个份上了尼玛再说就是剧透了,还不依不饶地真的好吗!
求别问了啊啊啊啊!!!
陆愁殇定定地看着苏牧,突然笑着开了口:“好的,陆陆答应大哥哥。”
……咦?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完全无法跟上陆愁殇节奏的苏牧惊了,他惊疑地看着陆愁殇,迟疑着问:“陆陆为什么突然就同意了?”
陆愁殇抓住了苏牧的胳膊,又开始使劲地摇,亲昵地说道:“陆陆喜欢大哥哥,陆陆怎么会愿意让大哥哥死去呢?大哥哥你说,陆陆全部都听着。”
苏牧看着陆愁殇。
陆愁殇直对着苏牧笑,笑得很是真诚。
刻意将心里一瞬间涌上的感动放在一边,苏牧叹了口气,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好吧,我来告诉你所有的计划。”
***
夜色浓稠,但醒剑楼的营地还是一片灯火通明。许多醒剑楼子弟举着火把来回巡逻,细细地盯着周围的一切,只要有任何异常的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如鹰一般迅速警觉起来,然后抓住那个敌人。
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牢笼。
但总是有人胆敢发出挑战。
在夜最深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影影绰绰的光芒之中。
一个正在巡逻的小分队立刻警觉起来。队长上前一步,用剑指着来人,厉喝一声道:“是谁?!”
那人不说话,只是一步步靠近他们。
就像一只嗜血的狼,随时都可能发出致命的一击。
紧接着,人影开始渐渐清晰了起来。
那个人低着头,长发在夜风中随风而动,遮住了他的大半脸庞,使人无法看清他的脸。他浑身是血,一身血衣狰狞,同时在肩胛骨的部位,仍有鲜血在不断地涌出。
这人歪歪扭扭地走着,嘴里发出浑浊的声音:“尹……南……风……,我要你偿命……”
“是陆愁殇!”一个醒剑楼的子弟突然惊恐地叫了出来。
“什么?!快拉响警报通知其他人!”队长如梦初醒,赶快后退一步,“结阵!”
所有人都拉响了手中暗藏的烟火。烟火冲上了天,在天上炸开。
明暗变幻之间,那个人还是不管不顾地向前走着,就像是地狱来的修罗。
醒剑楼的效率很高。只是半柱香的时间,那个人的身边就围满了人。他们手上都持有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警惕地看着看似摇摇欲坠的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上前。
那个人却也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样被包围地局面,只是擦了擦嘴角渗出的鲜血,很轻蔑地笑了:“醒剑楼的狗们,就和他们的主子一样啊……啧啧。”
声音非常地浑浊,却让人不寒而栗。
醒剑楼的子弟们非常愤怒,他们捏紧拳头,发出“咔咔”的声音,竭力克制着心中的怒气。
但是他们依然不敢上前。
就像是在忌惮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人群中才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锦衣华服,眉眼如刀,看上去就和周围的人气场完全不同:“陆愁殇!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个人没有理他,而是仍旧低着头。
只是这样的动作。
却可以让人感受到浓浓的蔑视。
站出来的人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是尹南风的嫡系,才刚刚上任,名望什么的还没有建立起来。被这个早就是手下败将的人如此侮辱,他无法忍受。剑花一挑,他飞身向那个人冲了过去:“陆愁殇!今天我就黄岩为主上杀了你,纳命来——”
那个人冷笑:“垃圾,你还不配和我动手。”
下一秒,那个人突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黄岩目眦欲裂,他愤怒地大喝一声:“营地里的人只留下一成,其余的人给我追!”
“是!”
营地里的人纷纷手拿武器追出,喧嚣的马蹄声与人们凌乱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将梵灵山谷本来的宁静给彻底打破。
又过了一会儿,所有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
匍匐在黑暗中的另外一个人突然暴起!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向附近的一片草丛,然后飞速地拔起一株看似普通的草,随即立刻吞了下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演练。
这个人正是陆愁殇。
他喘了口气,感受灵草在自己的体内发挥着作用,其中蕴藏的力量迅速地游走全身,将自己破损堵塞的经脉一一理顺修复。
这个过程看似复杂,但在逆天灵草的帮助之下,仅仅只是一个时辰,全部的修复就已经完成。
陆愁殇笑了,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站住!老夫早就发现这里有动静了,你是谁!”
“大长老?你们还真是瞧得起梵灵山谷啊!”陆愁殇回头,看着对面那张熟悉到痛恨的脸,笑得很是张狂。
与此同时,他的手在背后偷偷的弹了一下。
“你是——”大长老的瞳孔猛然睁大,满脸都是惊讶。
但他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一秒钟之后,大长老闷声倒地。这样的声音很快就被夜色淹没,消失无形。
陆愁殇定定地盯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将脚抬起,狠狠地踩在大长老的脸上,用力地碾压,同时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