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走开!快走开!”傅青鸾的脑边不断有大颗大颗的汗滴如水一样滑下。他显然已经痛到了极点,不论苏牧说什么,都似乎已经被巨痛淹没。咬着后槽牙,傅青鸾艰难地一字字重复,每个字都触目惊心,“快——快走开”
“走什么啊,你都这样了我还走个毛线啊!”苏牧没理傅青鸾,只是用力地将男人打横抱起。成人男子的体重骤然加在身上,让久未锻炼的苏牧一瞬间控制不住地眼一花,差一点被带到地上。
咬咬牙,没有放弃,苏牧一步步地抱着傅青鸾挪到旁边卧室的床上。
抹把脑门上累出的汗,气喘吁吁地看着瘫在大床上,仍死死摁着太阳穴的傅青鸾,苏牧从来没有如此感谢过自己因家庭而锻炼出来的生活十项全能。他打好热水,沾湿毛巾之后轻轻地覆上傅青鸾的额头,然后将傅青鸾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腿上,很轻柔地按摩着他胀烫地吓人的太阳穴。
只是似乎情况还是很糟糕,因为傅青鸾还是没有丝毫清醒的痕迹。除了不停的说胡话之外,脸色也越来越差,甚至开始出现了一阵一阵的痉挛,看的苏牧难受死了,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安抚着傅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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