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没答应,另叫人挪出一匹小短腿来,沈玉扁扁嘴,老老实实爬上这匹温顺的。虽然见不到陆大人策马英姿,自己也可以垂鞭踏花嘛。
王泉在一边扶着他,唠唠叨叨的:“沈少爷诶,当心着点,诶您说您……”
才行出几里地沈玉便知道王泉为何唠叨,这骑马行进,实在叫人受不住。
尤其他昨夜才荒唐过。
马车虽颠簸,尚有毯垫,这鞍上可硬得很,怎么着力都觉硌得慌。
沈玉悄悄打量一旁陆昀的马,匀瘦精壮,趾高气昂,侍从照顾得精心,连个行李都不让它驮,叫人松松牵着,踢踢踏踏前后晃悠。
瞧那玉勒雕鞍,精致非常,沈玉心下赞叹,又挪开视线,却也硬得很啊硬得很。
沈玉撑了半程,陆昀了结公事,叫他回车厢。再见着画毂纹帘,真叫他热泪盈眶。
路程不紧,车队索性在林子旁稍作休憩,伴着林间咕咕鸟鸣,众人饮水分食。
林间日光洒落,欢声笑语渐渐在光晕里升起。车队中多是京中人氏,随陆昀快马至边城,共过风餐,同过露宿,后分出一队捎带辎重军伍,一队随陆昀先行。当时风霜满面,不敢叫苦,如今想来,只觉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