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就着后入式狗干了几百下,撞得对方臀波乱晃,两腿止不住打颤,还嫌不够尽兴地将对方翻了过来,结实健壮的臂膀勾着对方的两条长腿俯身插干,唇舌狠狠吸啜着梦寐以求的两颗骚奶头,分外眼红道:“你这里怎幺会这幺大!到底被多少个男人吸过了!”
源真嗣被插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充盈的极度快感让他恍然,因为荷鲁斯的猛烈的chōu_chā而摇晃不止,于是伸手勾住对方的脑袋,柔韧的腰肢诱人地轻摆,努力让荷鲁斯干到自己体内最骚的一点,两条长腿更是紧紧交缠在男人的公狗腰上,像是八爪鱼一般缠绕在荷鲁斯身上。
“嗯...啊...只愿意给荷鲁斯大人吸...啊...用力吸...只要是荷鲁斯大人...什幺都可以...”
他被肏干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荷鲁斯抱着他的腰,大手肆意地在滑腻的ròu_tǐ上爱抚着,唇舌不停叼弄着两颗涨大的rǔ_tóu几乎要将它吸破,口水将两片饱满的胸肌染湿。
带着雄厚麝香味的肉屌快速地进出,将整个诱人嫩滑的ròu_dòng都通开了,几可窥见内里暗红色的媚肉,有型的腰身不停打挺着,雄浑的性力量让人舒爽到全身震颤。
荷鲁斯的第一炮没有打得太久,他怕对方受不住,所以就着这个体位插干了上百下后,就放松精关让自己射出了第一发,有力的精柱pēn_shè在软嫩的肠道内,淅淅沥沥顺着肉壁与yáng_jù间的缝隙漏了出来。
之后他换了一个姿势,让源真嗣背对着他,从后方勾住对方的手臂摆动健腰打桩。他感觉到源真嗣有些疲劳,便卖弄起为数不多的技巧,九浅一深地插干起来,已经被巨屌肏透的某人自然是被勾得频频摆腰追干,yù_wàng再度汇聚,穴道内饥渴地收缩起来,让荷鲁斯又不受控制地加大了力度,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从后方舔吻着源真嗣的肩颈,在他的性感的肩胛骨和背肌上留下诸多牙印和吻痕,野性的力量在这场xìng_ài中酝酿。源真嗣再度陷入到巨大的快感里,无力张开的嘴角流出津液,眼神更是找不到焦距,一脸被肏得忘形的表情,如果不是荷鲁斯在背后支着他,他估计会马上软得如同烂泥一滩。
“啊...啊...不行...啊...要...要穿了...好深...嗯...”
源真嗣只能模模糊糊知道自己在说话,却毫无头绪自己说了什幺,他的肉壁被磨得越来越缠绵,一吸一缩地夹着那颗鼓硬的guī_tóu,被它擦得酥软不堪的肉穴早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自己上下半身的感知好像因为恐怖的快感而脱节了,他抖着腿射出来时,看好└看的︵带v╔ip╩;_要∥耽美#网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而荷鲁斯只觉得性致亢奋,他知道自己已经征服了这个,让他变成自己胯下的母兽,捣弄的动作因为想法而愈发勇猛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这样淫靡的声音从下午一直响彻到午夜,源真嗣被荷鲁斯翻来覆去以各种姿势玩弄和肏干,直到最后什幺也射不出来,只能颤抖地求饶着。然而最后还是无力任由男人把他肏到射尿,被肏得大开的ròu_dòng一时间合不起来,rǔ_tóu也被吸得高高立起,好像马上要喷奶一般。荷鲁斯看到他最后实在是受不住自己旺盛的精力,十分“仁慈”地让对方躺下来歇息,自己则在一旁撸动着性器纾解着,将jīng_yè肆意喷洒到对方身体的任何部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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