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囿于贞操带的折磨,源真嗣这下是一步也动弹不得了。他的肉蒂被贞操带里的凸起磨得涨痛,此时早已肿胀得缩不回薄嫩的花唇里,无奈地硬生生抵着那圆滑的凸起,浅尝辄止地摩挲着。紧致娇嫩的花穴套着外形粗粝的假yáng_jù,动作间稍微一动作,性神经遍布的敏感肉壁立刻吁吁地直流yín_shuǐ,肉穴几度绞缩着。
在这样非人的挑弄下,他早已情难自禁地多次泄身了,就连用ròu_bàng排尿的时候,都感觉相连的yīn_bù激荡起一阵轻微的快感。尽管这根假yáng_jù塞得他整个小腹都饱满而充实,然而源真嗣还是觉得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那根假yáng_jù上的胶状颗粒磨得他的下体欲火焚身欲液直淌,整个穴腔都相当地灼热难耐,内心其实相当渴盼能有一根雄伟壮硕的巨屌狠狠地填满自己肆意chōu_chā,用力捣烂自己发骚发痒的g点。
源真嗣倒在大床中央虚弱地将双腿大张,试图减轻一些对下体的刺激,矫健紧绷的大腿根部时不时地抖震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潮湿的汗液,看上去已然经受不住这样欲求不满的折磨。他臀部之下压着的床单透开一大滩湿透的深迹,毋庸置疑正是刚才猛烈cháo_chuī后喷溅的汁液浇湿的。在欲海中这样沉沉浮浮着,源真嗣的精力明显消耗得很快,他整个人的神情都显出一丝憔悴,懒倦地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奎恩后,他马上无精打采地阖上眼睛,努力无视了身体的骚动感后,好不容易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源真嗣安静地躺在污迹斑驳的大床上,陷入沉睡中的薄唇不再刻意紧闭,自然地微微翕张。他清丽俊俏的脸在睡梦中如同圣子一般平静恬然,大喇喇敞开的松垮睡袍下展露出来的身体,却是那幺yín_dàng丰满——饱胀得如同女性rǔ_fáng一般的胸肌,甚至夹住了深深的沟壑,糜艳的奶头,挺翘有型的美尻......空荡荡的下体还紧紧锁着一个样式yín_luàn的贞操带,与那些保守又克制的beta为了保持忠贞不同,他早就濡湿浸润的大腿内侧和明显是性自慰款式的高腰丁字裤贞操带,完全暴露了骚贱yín_luàn的一面。
沉睡中的时间流逝的很快,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奎恩接到他的讯息后赶了回来。
年轻敲了几下门之后毫无动静,于是担忧地直接推门而入,馥郁粘稠的雄性气息裹挟着浓烈的信息素被饥渴又敏感的身体迅速捕捉到了。本来在无边梦境中徜徉的源真嗣呼吸蓦地一顿,沉睡时已然偃旗息鼓的下体深处猛地蹿上一阵令人心悸的麻痒,整个娇嫩的女器像立刻复活一般再度蠢蠢欲动起来,身前的ròu_bàng才刚刚勃起,因为贞操带的桎梏而难受地将他痛醒。
“唔.......呃......”源真嗣不禁从梦中清醒,迷糊地捂住脆弱的胯部低吟着,眉宇间染上一丝凄惨之色。奎恩对于自己施加的影响无知无觉,看到对方这幅模样,还十分焦虑地走得更近了,想要查探一番对方的身体情况。他站到源真嗣身边时,那股味道就更加强烈了,还带了点刚从实验室出来苦冽的消毒水味儿,这让他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雄香更加深邃迷人,浓烈的麝香味中带着微苦的气息。
这无疑对源真嗣是很强烈的感官刺激。原因无他,掰手算算奥西里走了也将近三个周了,在此之前他们俩人可是夜夜颠鸾倒凤纵情欢爱的状态,奥西里超强的性能力和老练的技术把源真嗣的身体彻底开发得成熟娇媚,这下他一走了之闭关训练后源真嗣还没能适应过来,三天没被插每天晚上下面就已经很难受了,再加上体内雌激素暴涨紊乱的原因,身体始终处在一种饥渴空虚的状态,本来坚固的精神防线在带上了贞操带后大大削弱了。
他只要一兴奋和勃起就会感觉到强烈的束缚,甚至是锥心的痛楚,扰得他时常坐立不安,然而女阴处的花蒂又被磨得痛快不已,这种半痛半爽的纠结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花穴处一刻不停地流着小溪,甚至感觉gāng_mén的小口都有点湿润。卡环将yīn_náng束得有点生疼,竟然让他奇异地产生了被束缚的快感。
奎恩看到他不经意间裸露的身体和下身的桎梏,脸色有些郝红,好不容易镇定下心神,半蹙着眉头问道:“是这东西害你难受的幺?”
源真嗣难以启齿,一脸的欲言又止:“...我现在怎幺也脱不下来了...”
奎恩将他的睡袍下摆堪堪掀开,露出那个yín_dàng的物什,观察它的构造,不时敲敲打打地摆弄着,试图找出解开的方法。他敲打的动作震得整个金属材质的贞操带“嗡嗡”翕动着,带动着源真嗣的下体也连连受刺激不断,他咬着牙努力憋闷了好久,终于在奎恩一记力道微重的敲击下闷哼出声。
奎恩因为他的反应抬起头来,发现那人两只黑瞳都浸润着水雾,眼角染上一丝媚意。他的喉头上下滑了滑,声音低沉道:“没事吧?”他的ròu_bàng已经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奎恩的情动让他周身的信息素更加猛烈,让被包围其中的源真嗣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他的肉道从奎恩一进来就酸痒不已,然而只要伸手想要加以抚慰都只能无奈地摸到一个壳儿,刚刚在外力敲击下,紧紧扎在穴肉深处的假yáng_jù跟着动了动,顶得他忍不住làng_jiào出声。
他的神志被yù_wàng操纵,已经有些浑浑噩噩的了。源真嗣实在忍不住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