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深!老公.......好舒服......用力操我......啊!好喜欢.......呃啊.......被顶得受不了了......花心好麻......唔.......要破了.......顶破我了......”
源真嗣搂着被上半身被汗湿的荷鲁斯亢奋地làng_jiào不断,花穴被持续操干下又要涌上一阵热腾腾的潮水。感觉到穴肉突然丝丝绞紧,源真嗣的身体微微痉挛起来,荷鲁斯突然停了下来,全根没入顶着深处的花心画着圈扭腰,根部浓密的草丛紧贴着娇嫩的yīn_bù厮磨着,刺激地研磨到了娇小的花蒂。源真嗣突然就发起骚来,腰身扭了起来,重重挤压着男人的胯部,向这根大屌施与左右扭动的压力,穴口紧紧钳着男人粗硕的ròu_bàng不停缩放,全身泛起红潮、一幅血脉卉涨的样子,“嗯嗯啊啊”地达到了高潮,阴精浇灌喷洒后,身前的ròu_bàng颤抖地尿了出来,在地板上汇成热气袅袅的一滩。
再度高潮shī_jìn后,源真嗣克制不住羞愧不已,从耳根到脖颈漫上一片淡粉色,流着因为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啜泣地道歉。荷鲁斯在他的耳窝处吸舔着,低声道:“傻瓜,这有什幺好道歉的...你越骚老公越喜欢。”
他一边不疾不徐地chōu_chā一边看似关心道:“你累了吗?”源真嗣鬓角半湿,微喘着点点头。
于是立刻被翻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啪啪啪”打了几下屁股,濡湿的臀瓣鲜红得如同水蜜桃:“体能训练训到哪里去了?才肏了几回你就累了,下次训练加倍。”
源真嗣噙着泪,又被压在墙上翻来覆去肏弄了好几回,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双脚发软地跪在地上帮男人kǒu_jiāo、乳交了好几回,才从男人的胯下解放,软成面条似的被荷鲁斯抱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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