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扬的yīn_jīng往自己身后引。起初入口涩得难以进入,穆沅用唾液沾湿了手指,一点点捅开了窄穴,而后再教邱正扬顶进去试试。内壁烫得邱正扬一抖,太烫了,比以往还要滚烫紧致,他知道这是因为穆沅生着病。啊啊,自己确实像一只qín_shòu了,邱正扬不敢太快,却每一下都很深地插到最里面,他看着穆沅侧卧着背对着他,身子一抖一抖,嘴巴死死地咬着被角,溢出小动物似的哼叫。真的太烫了,邱正扬要被他融化了,何况穴口还不断地在咬他,怎么会这么紧,是不是不舒服?
“学长,学长,”邱正扬搂着他,“难受吗?”
“嗯……”穆沅迷糊地抬起脸来,“舒服吗?比你……师姐呢?嗯?”
“师、师姐?”邱正扬忽的恼怒起来,攀住他的肩头,贴住他的耳廓说,“师姐不是我女朋友!学长,她不是!”
“好好,她不是,啊——好深……唔!”穆沅沉迷在xìng_ài的漩涡中,飘飘然,“快一点,阿扬……啊啊……”
邱正扬似乎明白了什么,学长不会要一个和别人有了关系的炮友,怪不得他要赶他走,他有女朋友了学长就不会再找他了。他知道学长对炮友挑选很严格,要摸骨,要够壮够粗,还要很可爱的那种。他,他勉强算符合吧,如果不和欧洲的那些白种人比较?
“学长,我从来……没交过女朋友。”邱正扬掰过他的脸,亲着他,又强调,“真的,没有交过女朋友,相信我。”穆沅慢慢地睁开眼睛,泛着潮红的面颊上堆积着情欲,雾气朦胧的瞳仁里倒映着神色坚毅的邱正扬。
“阿扬你啊……就会骗人,呵……”穆沅摸索着他的胸膛,一条腿翻过他,慢慢地攀附到他的身体上,竟是骑到了他胯上,yīn_jīng一下子戳到了最深处,“啊啊——”他射在了他的胸腹上,湿漉漉的一片。
“我没骗人……”邱正扬小声控诉,他被穆沅夹得说不出话来,“师姐只是我、我师姐……”穆沅一下一下地吞着yīn_jīng,埋首在邱正扬肩头,安抚道:“嗯嗯,好,我当然唔……知道……小可爱……”
他已经清楚那个仙女姐姐不是邱正扬女朋友,他没指这个。学弟的单纯,或说是迟钝,他了然于心,有些话说得太直白会吓跑他的,反而不清不楚倒能拖延几分温存。比如现下,他们做完,邱正扬替他善后,又把之前搁下的花菜炒熟,熬了一锅粥,就着菜喂他喝。邱正扬的肩很阔,他靠着很舒服,心安理得地使用他的温柔。
学弟很少拒绝别人,他容许自己在他家留下痕迹,自然也容许其他人在他家留下粉色沐浴露、驴牌浴巾甚至是一盆换洗衣物……他总是这样宽容。穆沅喝饱了有些困,天黑透黑透,台灯昏黄催眠。
耳边传来邱正扬接电话的声音。
“……师姐?我这里不方便大声说话……你要走?走哪里去……冤家寻仇?什么意思?”邱正扬刻意压低着声音,“你要去哪里……师姐?喂喂?”
穆沅已渐渐听不见他的声音。
第十四章
师姐人间蒸发了,然而她的行李仍健在,安好地躺在邱正扬家的各个角落。阳台上随风飘扬的那几套蕾丝内衣早已晾干,邱正扬趁楼下无人路过之际迅速将它们叉回屋内。大清早晨雾中掺着灰霾,特有的沪上煤炉味熏得他不住干咳。师姐留了一张字条,上书“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算了,我先闪了,别找我!”,本想卖弄儿时文采,奈何囊中空涩,贻笑大方。邱正扬换了身衣服直奔穆沅家去。他熬好粥又进房去探了探穆沅的额头,确认烧退了,就喊醒他吃早饭,免得上班迟了。穆沅不肯起,他许久没这般惬意沾过枕头了,在欧洲出差连轴转时,压力大睡眠极差,绷得太直的弦一松懈便卷了。
“学长,再赖床上班要迟到了。”邱正扬站在一旁劝他,穆沅从被窝中单露出一双眼惺忪地看着他:“是你……要迟到了。”邱正扬一脸困惑,穆沅又说:“我请了年假,十天。”“啊……?”邱正扬吃惊。穆沅弯起眼来,说:“有意见?”“……没有。”“那你把粥端来,喂我。”穆沅慢慢地掀开被角,露出红彤彤的脸孔,“我饿了。”
他宛如一个高位截瘫的残障病人,被邱正扬搂在怀中,一口一口过渡白粥入口,喂快还骂,喂慢了又嫌,邱正扬倒是毫无怨言,喂完了还替他擦嘴。穆沅眯着眼神情慵懒,觑着他说:“我该给你计时发工资的,邱保姆。”邱正扬瞧了他一眼,不说话,收拾了粥碗和菜碗,端回了厨房,俄而传来水龙头哗啦啦的声音。
“我先走了,”邱正扬五分钟后出现在卧室门口,打了个招呼,“好好休息,学长。”于是又有关门的响声。穆沅呆然,他隐约,应该是隐约,觉得他的学弟,生气了。此时墙上的钟表走到了八点十五分。
邱正扬整季度的考勤都泡汤了,再有一次他就要上交五百块大洋给财务部。不过办公室无人关注他的迟到,茶水间的话题依旧喧嚣,万年工作狂魔冷经理居然生个病就请了年假,四年来头一遭,那这病得多严重呀,我好想去瞧瞧他呀,某女同事哭泣地说。这办公室谁有资格去瞧他?你?你?或者你?被指到的人都惶恐地摆手,唯有邱正扬呆立不动。唉哟都把小邱吓傻了。某男同事打趣,他说据可靠的小道消息,昨天那位风姿绰约的女老总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