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会在周末去贝勒的酒吧,求他留意穆沅的消息。贝勒可怜他:“小马驹儿啊,我早说过了,那老妖精道行高深,你哪是他的对手?”说着有一人走过,贝勒拉住他,跟邱正扬说:“诶你瞧瞧这位,老妖精踹下床的可怜儿,但他比你幸运,没陷下去,这不还能厚脸皮来我这儿钓凯子?”那无辜路人顿时脸色青白,恼羞成怒落荒而逃。他还以为没人记得此等丢人往事。
“我要是打听不到老妖精的消息,那他八成不在上海了,驹儿啊。”贝勒拍拍他的肩膀,“瞧这俊脸喝得通红,小心被人捡尸,便宜哪朵烂菊花了。”邱正扬趁还算清醒,踉踉跄跄滚出了酒吧,他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也不怕地冷,硬生生坐了快一个钟头。他看看上海的夜,璀璨,绚烂,冷漠。他想,如果他不在上海了,他会去哪儿?
这辈子,生不能见,生有何意。
时间如流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