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萧一献打开门,推着灰色行李箱出来,余光看到席来州站在阳台。他正要再喊一声,却发现席来州的手快速地从耳边滑落到裤兜里,手上仿佛拿着手机。
“怎么了?”
“哦。”萧一献顿了顿,没敢问他和谁讲电话,垂眸盯着行李箱,“这箱子你的?”
“是啊,”席来州很自然地回答,“放几件衣服在你这里。”
“我这没地方放。”萧一献闷闷地说,直接将行李箱推到玄关。“而且你放衣服在我这里干嘛?”
席来州觉得那孤零零的、被扫地出门的行李箱,仿佛就是自己。他跟着萧一献进衣帽间,看设计感十足的衣帽间被萧一献捣鼓成清仓大甩卖的货架:“我在你家过夜的时候,就有衣服可以换了啊。”
“你不是不喜欢在我家过夜?”萧一献将收拾好的行李箱拉链扯上,靠墙放好,又将掉下来的衣服全数塞回去,拉上柜门,又是整洁的样子。全程没有和席来州眼神交流。
席来州说:“有时候还是需要的,例如上次你喝醉酒,我得留下来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