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副背影,画上有两个人,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小的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黑袍,松松垮垮地耷拉下来,用红色的发带束起了长发。而大的则是一袭白衣,及地的长发披散,但是却很肃穆,从背影都能吧咂出生人勿近的味道。
他们行走在漫无边际的彼岸花海之中,占据了整副画面的大多是红与黑,于是白衣男子庄严肃穆的白色不入地与红黑色遥相呼应。
何羡总觉得这副画似曾相识,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差点就要挣扎而出,只可惜破壳而出的前一秒又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
很神奇地,他的脑海里依旧过了一遍画面上的内容。只不过画上人的面目他始终看不清。
白衣男子是踩着祥云落入地狱的,他的周身带着朦胧的白光,有一只白毛神兽伏在他脚边,生了对羊角,全身上下布满了朱红色的条纹。
过了一会儿,那神兽突然开口了,是年轻男子的声音,不低沉也不明朗:“冥?”
被叫冥的男人踟蹰不前,这是孕育出他的地方,与他血脉相连的土地,可自他出生之后,就从未踏足此地。过了一会儿,他只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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