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看卓航自己了。
“好的方老师。”卓航目光诚恳地回道。
林汐说:“现在开始练习。”
方唤举起拳头:“go go go!”
冬天太冷,站在室外拍戏简直就是寒风入骨,小陈站在一旁冻得直跺脚,看着贺延还要一本正经地演戏,觉得贺延委实是辛苦。
天寒地冻,风雪交加,小陈最怕这样的了,可没辙,接了戏还是要拍的,室内的还好,室外拍戏真是太尼玛痛苦。
这次换成了贺延拍完戏就跑去公司接卓航。
来到公司,问了方唤才知道卓航已经去了舞蹈室排舞。话说那些舞蹈老师效率也很快,早上才对接好,中午卓航去录歌,下午已经编舞完毕,等卓航练完歌后就去跳舞。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从作曲、作词、录歌得了雏带,再到编舞,真的是在一个星期内完成。
卓航跳得浑身是汗,连t恤上都是汗湿的痕迹,舞蹈动作强而有力,刚柔并济,卓航极其认真,对着一整面墙的镜子跟着老师一起练舞,伴舞也是舞蹈老师的人,舞台经验丰富,和王牌已经红的歌手多次合作,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打成一片。
贺延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卓航估计还没熟悉动作,有些跟不上节奏,但肢体的平衡能力还是可以的。
贺延知道公司其实有些赶鸭子上架,毕竟卓航已经二十六岁,以前也没怎么学过舞蹈,也不像实习生那样还要经过严格的训练后才正式出道,让卓航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要学那么多东西,如此辛苦,贺延也会心疼。
可没办法,卓航现在正是要往上爬的时候,已经算是小有名气,公司高层的决策和吴泽成的市场判断,一定不会出错,以后大红大紫了,卓航还是要辛苦的,就像他拍戏一样的道理,火了比不火更累。
当一个人已经站到一定的高度,就不会再想着山下面的世界,而是好奇山顶上是什么样的景色,甚至想体会伸手摘星的感觉。这个圈子,外头的人拼命地想往里钻,而里头的人见过太多的腐朽和黑暗就想往外爬。
贺延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原点,归于平淡。单是他和卓航在一起这件事,就足以有理由让他心甘情愿回归原点。
就这样,贺延一直站在门外,足足站了两个小时。
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卓航猛地喝水,抬起手用袖子随意擦了汗,再和身边的伴舞们聊了几句。
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瞧,哇靠,都那么晚了?
正想给贺延打电话来着,又顾及到身边还有那么多人,拿着手机走到门外边,一开门,就看到贺延身形笔挺地站在旁边。
那么晚了公司舞蹈室附近也没多少人,加班的都在各自的办公室,反正他俩现在也是同事了,正常地聊几句还是可以的。
卓航说:“你啥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贺延说。
“哦,”卓航撸了把汗湿的头发,说,“我也准备可以走了。”
“行,我等你。”贺延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帮他擦头发。
“别,太明显。”卓航赶紧抓着贺延的手从他脑袋上拿下来,“万一被看到,那他妈就事儿大了。”
卓航偶尔会亲耳听到公司里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是方唤和林汐的,也有。为了两人都好,特别是贺延,卓航还是决定小心点。
“没事儿。”贺延说着,但也没伸出手,“去收拾收拾,回家。”
“我开车来了。”
“放公司,我载你回去,明儿我让袁哥送你过来。”
卓航犹豫了会儿,才说:“那好吧。”
下到停车场,上了车,贺延说:“你把羽绒服穿上,等会儿着凉了。”
“我身上的衣服还湿着。”
“穿。”
“……”
看到卓航没动,贺延从后座的袋子里拿出一件t恤:“把衣服脱下来,把这穿上。”
贺延双眼里的关心打动了卓航,一把脱下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然后穿上贺延给的他衣服,质地柔软很是舒服,再把羽绒服套上。系上安全带后,卓航看着贺延说:“我们回家吧。”
“好。”贺延也回看他,缓缓启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晚上贺延抱着他睡觉,第二天贺延比卓航醒得早,先把卓航跨在他腿上的脚拿来,然后是挂在他脖子上的手也取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还是挺早的,冬天的早上六点天还没亮。
知道卓航爱睡觉,贺延就先起床洗漱,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叫卓航起床。
袁哥已经到楼下,卓航下楼的姿势有点不对。
坐在副驾驶上,卓航一脸苦相:“好疼啊,全身都疼……”
小陈闻言小心脏不由得一震!转头看了一眼卓航,只见卓航扶着腰、捏着腿,拍打手臂什么的,说:“航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你说呢?”卓航反问。
小陈不敢吱声了,再偷偷瞄了一眼贺延,想着昨儿晚上两个人肯定很激烈。
卓航捏着肩膀又说:“果然是老了,有些动作真是要命。”
“所以、所以才要……小心点啊,伤到了就不好了。”小陈暗地里提醒着。
“没办法,这是做的,疼是疼了点儿,但还是能忍受,慢慢地身体也会习惯,哎哟……”
“是、是啊,多做几次就习惯了。”小陈说,“让延哥注意点就是了。”
卓航愣了一下,总算知道他和小陈的对话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