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我自己来。”
话一出口,叶茗欢无端端就有些发憷,一手抓着顾擎滚烫的茎身,一转过头来,竟直直对上了男人如猛虎野兽般,极具倾略性的眼神。
呜……大哥这架势,活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叶茗欢忙错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撅起屁股,对着手中巨物缓缓沉下身子。
“……嗯、嗯……”
少年放轻呼吸,鼻翼快速翕张着,努力使身体松缓下来。穴口逐渐吞进马眼微张的guī_tóu,湿漉漉的像一张小嘴,一点一点包裹紫黑的阳物,“唔……啊嗯……”
顾擎定定地看着叶茗欢双眼微睁、面容妖冶的骚样,险些绷不住,伤口又要噗嗤往外飙血,只得紧紧咬住齿关,胸膛剧烈起伏着,下腹郁积的欲火仍在熊熊燃烧。
“啊……”
叶茗欢把巨物将将吞至一半,就累得慌,停下来呼哧呼哧捯气。
男人的家伙太大太长了,哪怕他的后穴早已足够柔软湿润,塞进这样一根怪物还是太过勉强,所幸经历了这许多性事,身体早已习惯,不至于多幺痛苦,只是控制后穴吞吃挤压的动作太累,屁股几乎快要痉挛。
他一面等着身体缓和过来,一面抓着剩下半截肉根无意识地摩挲着。
还含着男人半截性器的少年不知,这动作无异于在刻意撩火。
俯仰之间,似是察觉到不对劲,叶茗欢一声急喘,几乎以为大哥将ròu_bàng全塞进来了,盖因此时mì_xué里胀得发慌,似乎撑到了极致!
“啊……大哥、别……不要……不要再大了,哥……”
这幺一求饶,完全就是火上浇油,可怜的小少爷只得了男人一记卯足了气力的顶干!
巨物呼啸着冲开层层蜜肉,直捣深处火热的蜜嘴儿——顾擎的guī_tóu早瘙痒难耐,猛挺一记腰身,一插至底,狠狠地戳在骚心上摩擦。
“啊啊啊!!——”叶茗欢仰头高叫,还不忘按住顾擎的上身,“不……不行……你不可以乱动……”
“骚妖精!你要折磨死我了……”顾擎两眼喷火,死死按住少年的胯骨,上下挺腰。哪怕浑身是伤,下腹出血,使出的腰力仍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叶茗欢不一会儿就被干得酥麻醉软,流着眼泪连连讨饶,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身体软倒在男人怀里,然而肉襞却还紧紧缠着ròu_bàng,扯住guī_tóu。顾擎插得越深越落力,xiǎo_xué就锁得越紧。
“啊啊……啊……唔嗯……哥、啊啊……!”
叶茗欢早已没了出声的气力,然而男人的每一记操干,那骚媚的呻吟却止不住的,被断断续续地顶弄出来,羞得他不能自已。每每咬紧下唇、屏住呼吸,却只能换来男人更粗蛮的深捣。
顾擎是极爱听叶茗欢呻吟的,平日里干净清脆的少年音,会在此时变得缠绵软糯,纯情中带着情欲色气。
每当缓慢研磨进入时,他会发出猫儿撒娇般低低的哼唧声;一下一下chōu_chā时,那娇吟就会被抛高顶碎,变成一声声断续的急促媚叫;而当自己深深操至穴底时,少年猛然拔高的呻吟,竟似女人一般的尖细妖娆,听得人耳膜都要飙血,只恨不能狠狠干死他。
顾擎一手抚着叶茗欢汗湿的裸背,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曲起腿来,深入浅出,ròu_bàng一直停留在甬道深处,进行着小幅度的抽送。
叶茗欢伏在顾擎的胸膛上,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
一声一声,亦和着自己悸动荒疏的心跳——两人贴得很近,仿若融成一体似的,心跳声也并在了一处。
“……啊……嗯嗯啊、嗯……!”
“不要总碰……那儿、呀啊!……等……”
“啊啊,啊——!!哥、哥你慢点,慢点唔——你要操死我了……”
叶茗欢尖叫着,哭泣着,被顾擎一次次送上极乐巅峰,嘴里讨着饶,然而下面那张小嘴却是操软了也不舍得男人拔出来。
两人不知疲倦地纠缠到天色擦黑,又到东曦既上,顾擎不知将前来禀报的人赶走了多少,直痛痛快快地将人干了个仰面八叉,倒在床铺里气都喘不上来,昏死了才罢休。自己则一身的血,比刚从战场上抬下来时还要可怖。
情事方歇,顾擎将一口凉茶灌进嘴里,含得半温后,一口一口渡给叶茗欢润口。也不管不顾自己一身皮开肉绽的伤,抱着少年,心满意足地一起歪在床上。
顾擎重伤中,身子正虚,又因未注意保养伤口,略有些感染发热,这许久没吃没喝的,还泄了许多阳精进叶茗欢肚子里,此时只觉身体沉沉,呼吸灼烫,浑身无力。
他却浑不当一回事,抱着睡熟了的少年,左看右看也瞧不厌。亲一亲小脸儿,捏一捏鼻尖,揉一揉唇珠,将叶茗欢当个大娃娃似的,玩得不亦如果〖】..乐乎,愈瞧愈欢喜。
两人这幺一通胡来,想当然的,就算先前吃了神仙给的灵丹妙药,顾擎也撑不住,病倒了。
裴军医前来收拾烂摊子,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通训,末了还开了几副补肾壮阳的方子。
叶茗欢在一旁羞红了脸,看军医退下了,坐在大哥床边道:“你怎如此……不知节制。”
“都赖茗欢。”顾擎脸色煞白,还笑得涎皮赖脸的,“活像吸人精的妖,让大哥见了你就迷迷瞪瞪的,走不动道,哪还顾忌这许多。”
说话间,缠着绷带的手仍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