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轻蹙眉头,语气疑惑:“可是?”
司徒靖接话:“怎么出现在这里对吧。”
海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嗯。”
司徒靖得意地亲昵刮了刮他的鼻子:“是我捡了个大便宜,不怕告诉你,我可是天天有去鸾凤阁哦。”
他每晚都会踏入鸾凤阁,远远观望着海棠,可是渐渐的越来越忍不住靠近他,却又害怕被拒绝,所以他一直在给自己做思想斗争,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找到海棠提出带他离开的话,结果被海棠否决了。
海棠脸上一愣见过你……不对,你天天去鸾凤阁翻的谁的牌?”语气带着明显的醋意。
司徒靖摇摇头道:“谁都没翻。”
海棠不解的望着他:“那你去干嘛?”
司徒靖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语气诚恳道:“因为我爱你啊,想天天看到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看着你被不同的男人拥抱,我的心都跟针扎似的疼痛。”说完做痛心疾首状。
海棠感受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从对方的胸腔传来,他眼神闪烁:“我不信。”
司徒靖就知道他就会这么说,从身后拿出一根白玉簪,就是海棠当初送给小玉的那根!
海棠惊讶地望着他:“怎么会在你手里?”
司徒靖恬不知耻道:“为了缓解相思,聊以慰藉,当初我花钱把它从小玉手中买下来了。”
这下海棠算是明白了,原来大家都清楚只有自己蒙在鼓里,还整天胡思乱想,他摇了摇头语气不甘道:“当初我跟小玉一起来到大学士府,明明看到你跟一位女子……不对,还有庙会那天她也在场,难道你们不是?”
“那两次都是我事先跟小玉串通好的,第一次让他带你到我这里来,陪我演出戏,目的就是想看看你眼中有没有我,第二次如法炮制,明明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呢?”
经过司徒靖提醒,海棠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玉找大学士府轻车路熟,一个从来没踏出鸾凤阁的小色子怎么可能对整个长安一清二楚?第二次所有人离开了,他还在寺庙的腊梅树下等他,分明就是提前约定好的,不然早就跟小夏一起回去了。
原来自己被虐得死去活来都是他们二人串通好了的!
海棠咬牙切齿道:“那是不是你帮我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想来个金屋藏娇?”
司徒靖摇头又点头:“不是我绑你,是我去鸾凤阁刚好遇见你被人打劫,所以我跟踪了那个男人,趁他不注意把你给掳了回来,我够机智吧,金屋藏娇这个建议不错。”
海棠彻底无语了,这种事情也能叫他碰到?事后想想自己所受的待遇,海棠气不打一处来,使劲用力掐了一把司徒靖腰间的软肉吵闹道:“叫你下次欺负我!天知道我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来了,你赔得起么!坏蛋!恶魔!”
司徒靖被掐得直喊求饶:“娘子手下留情!为夫再也不敢了!”
“呸!谁是你娘子!”
海棠越说越气,眼眶都红了起来,那非人的折磨想想都后怕。
司徒靖见他认真了,立马抱在怀里狂哄,嘴里忙不迭失道:“娘子我错了,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我发誓!”
海棠靠在他的肩膀上,想起自己身上的牙痕恨不得张嘴咬下去,却又舍不得,气得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很快就把司徒靖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回想起可怕的一夜,海棠简直有了心理阴影。
司徒靖没想到海棠居然害怕成这样,瞬间心疼不已,自己确实做得有点过火了,他笨拙地轻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海棠抽抽搭搭的声音在司徒靖耳边响起:“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
司徒靖一听立马表态,义正言辞:“只要能求得娘子原谅,相公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海棠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语气软软道:“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数。”
司徒靖心都化了,连连点头:“算数算数!”
海棠露出恶魔式的微笑:“今晚乖乖趴好,戴上贞操带侍寝。”
司徒靖听着他的话,从兴致勃勃瞬间变成打了霜的茄子:“啊?娘子可不可换一个”
海棠果断否决:“不行!”
晚上轮到海棠折磨了司徒靖一夜,将他捆绑起来,戴好贞操带,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地挑逗他,挑逗到欲火焚身,用尽毕生的口技,手法,各种刺激他,就是不给他释放,还跪在他双腿之间,表演shǒu_yín,诱惑动人,媚态十足,最后把自己的精华全部释放在他的腰腹上,司徒靖悔血脉喷张地望着海棠心里悔不当初。
几天过后,司徒靖的个人别院内,他把小玉带回来了。
小玉见到海棠瞬间激动得扑进他的怀里嚷嚷道:“海棠!太好了!你居然没死!”
海棠抱着他嗔道:“乌鸦嘴,要你胡说。”
司徒靖望着他们二人道:“好啦,你们又团聚了,我担心你用不惯院里的丫鬟,就把小玉给接出来,让他继续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小玉高兴得跳脚:“真的吗!太好了!这下就不用跟海棠分开了!”
海棠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打趣道:“你不是说长大以后做花魁的吗?为什么还来跟着我?”
小玉不好意思地骚了骚后脑勺:“玩笑话,玩笑话当不得真。”
海棠笑着摇摇头,拉起小玉的手道:“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小玉重重点头:“嗯!”
司徒靖揽住海棠的腰身,海棠靠在他的肩膀,两人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