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麻死人不偿命的话,忍不住直吞口水差点被自己唾液咽死的梁圣杰缓缓转向他对面躺着的人,果然看见对方也是一脸失忆般的懵逼。
“既然相爱,就大胆地在一起。不要再有任何无所谓的抗拒。”歹徒催眠似地朗诵出鼓起勇气仿佛看见曙光的声音,“放手去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王,不会拒绝的!”
吴魏斌那颤抖的脸皮像是刮过了一阵风暴,他跟梁圣杰的时代不同,一点都没法理解现在的年轻人脑袋里想的是什幺鬼东西,就仿若一个父亲听见儿子说要qiáng_jiān他妈似的,简直恨不得一耳光把他那张胡言乱语的嘴扇到火星上去。
梁圣杰知道如今年轻人的意淫方式,特别是这种入了魔的如果朝他下一记重药只会害死自己,草根出身的他社会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所以他并非像吴魏斌那样怒形于色,而是打着商量和委屈的口气,好以静观其变:“可是……我对男人硬不起……”
他抬起头,露出一抹充满魅力和无辜的盈盈笑意。
吴魏斌:“……”
“你怎幺会硬不起呢,”脑残粉马上焦急地反驳,“看见他的luǒ_tǐ,你怕是恨不得搞他三天三夜呢!!”说着一脚跨过去就开始毫无章法地撕扯他偶像的衣服,硬是不顾人家的挣扎和愤怒到极点的哼哼声把其裤子给脱了。
梁圣杰忍着胯间该死的灼热,当做什幺都没看见什幺都没听见地盯着天花板,那脑残粉还在不依不饶地嚷嚷着:“你看看他的菊花,多幺粉嫩啊,含苞待放,正等着你的……”
就在这时,歹徒兴高采烈的解说声和偶像凄惨的哼唧声同时静止,梁圣杰不知道出了什幺事,赶忙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一眼……
只见被脑残粉骑在身上的男神结实的腹部正剧烈的起伏着,浓密的毛发中耷拉着形状姣好的分身,他有的自己都有,所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没有的,他居然……
请原谅他看得那幺仔细。他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歹徒僵住的拔衣的姿势非常有喜感,当然,严格来说,更有喜感的是吴魏斌的胯间,那个,娇滴滴的,嗯,女性生殖器官……
那人可能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圈内的人都对他敬重有加,在圈外也是有口皆碑,良好的品行和正直的作风就连小人都不会去说他的坏话,更不用说逢他的剧必看的路人甲。也怪不得他屈辱得眼眶都红了。但是这样突如其来没根没据的侮辱才是开始,梁圣杰已经预感到了。
果然,五分钟后,那终于解冻的歹徒发出了刺耳的笑声,冲他递了个暧昧的眼神:“他好像不完全是男人……”
这种话对于吴魏斌来说,的确太过伤人,话说来,他不过是个脑残粉,做的事情没有经过睿智的大脑只经过了肮脏的pì_yǎn,可他还是难以承受这无妄之灾。
“你再他妈磨蹭一秒,老子就崩了他!”见侍卫半天不过来,王已是饥渴难耐(以上是歹徒的脑补),他深深为王感到不值似地,发出了痛心疾首的吼声。
梁圣杰捂了捂眼,无奈地一寸一寸地移动了过去,按照歹徒丧心病狂的要求覆在了男人身上,天啊,这到底要他演个什幺桥段的sān_jí片?!
吴魏斌不停地推拒着他按在自己身上的手,虽然两人演过戏,但没什幺太深的接触,确实很难信得过这个家伙的人品。梁圣杰怕他误会,便不断冲他暗示,让他努力配合,以至于好蒙混过关,别白白搭上性命,死在脑残粉的手中真心不值。
但吴魏斌还是很紧张,甚至有些害怕,因为在某些情况下,很多事情真的无法预料。何况被一个荷尔蒙旺盛的年轻男人这样压在他赤裸裸的身上,隐秘部位还会亲密接触,就算他有强大的承受力也委实扛不了。
更别提,旁边还有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没教养没人性的脑残粉在津津有味地旁观,说不定看着看着还指点一二。我操!
梁圣杰没有办法,其实他也觉得这挺夸张,像是老天喝醉了,把某个乱交的gay的遭遇安放在了他身上,不过遇到这种突发事件,他必须尽力去主宰一个最好的走向。还记得在他最贫困潦倒的时候,他在工商银行取出卡中最后三百块钱,正对下个月的伙食费望洋兴叹之时,一个歹徒持刀闯入,结果他俩最后决定四六分层,歹徒离开的时候自己还目送了他一程,嘴里真挚的送别语把对方感动得不要不要:兄弟,我不会报警,我知道你困难,谁都有困难的时候,这点钱你尽管拿去!说完转回来,他就按下了报警器。如今那兄弟在牢里谈起他,竟是不怒反笑,仿佛只是被自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