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变,风起云涌,两个人正在云端斗得不可开交。不过实际上只是在特定场景里慢动作比划,到时再缩短时间配上背景加上特效就变成观众平时看到的那样了。火莲虽然技高一着,可毕竟心怀杂念,最终还是落败,浑身鲜血地委顿在虹华身下,他抬起那双哀怨的眸子,里面满是恳求,希望他看在兄弟情义上网开一面,放他们自由。
虹华只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这千万年来,就只有诛心关心我,理解我,我只想和她在一起,你就不能成全我?”梁圣杰最近挺惨的,演到悲情这一段倒还来了感觉,不过想到自己下跪的举动,他还是有些不自然。哎,往事不堪回首!
吴魏斌状态也慢慢调整了过来,或者说他就等着演这段戏,高高在上,睥睨着脚下那个色胚,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以后看他敢不敢在自己面前耍弄那根该死的jī_jī!
言归正传,听到弟弟的控诉,他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甚至有些自责,平时对他过于无情。他只是想管教他而已,因为他生性放纵,不料弄巧成拙……避过那深深刺痛自己的眼神,天人交战一番,还是抽出了利剑,猛地斩断了他仍旧不肯放下武器的手!
“啊——”火莲一声惨呼,剧烈抽搐之后倒在了狠心的哥哥的怀中。梁圣杰倒下的角度有点失准,膝盖竟然插进了对方的胯间,直直抵住了前几天因为使用过度尚未冷却下来的……花穴。
吴魏斌一下就石化了。瞬间那些可耻的记忆像雪花一样翻飞。梁圣杰察觉之后挣扎着想起来,可越急越是起不来,膝盖一直在凸起的那处上不断研磨,磨得那人脸蛋绯红,差点呜咽出声。紧接着就是狠狠一拳,可怜火莲飞出了至少有三米远。
工作人员立刻奔过来查看不知发生了什幺事的两人:“怎幺了,怎幺了?!”
青年爬起来用了三秒时间才确定自己还活着,捧住晕头转向的脑袋连连朝那人摆手:“没什幺,我很好,嗷……”
工作人员又伸出脖子去看影帝的大腿,是不是伤着哪里了,“你看什幺?!”青年一把将他拉了过来,仿佛影帝被他弄湿了,湿润从外面透出来了似的(请原谅他的脑补),见对方一脸问号,又见吴魏斌像是为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大为光火,便赶紧摇身一变,变成了脑补对象的助理:“不用担心,只是姿势没摆正确,师傅嫌我太笨,有点冒火,还是我来吧,将功补过。”
专业演员大多都有一套拍戏的专用设备,陪着辗转各个剧组,其中包括一把轻巧舒适的可折叠椅、一个质量上乘的塑料收纳箱、1№23超大的防紫外线黑伞、一件厚实保暖的羽绒服。梁圣杰把男人扶了起来,扶到椅子上,又从箱子里找出羽绒服给他披上,接着端茶送水外加按摩捶背,殷勤劲比起家里的佣人有过之无不及,吴魏斌也不好再追究,毕竟他纯属无意。
梁圣杰最近连触霉头,频频出错,尽管如此,吴魏斌一次也没抓住像样的把柄,第一次是因为脑残粉的威逼,第二天次是为了替他挡酒而酒后乱性,这次更是意外事故,次次都有让人纠结的隐情,让素来行事颇有原则的影帝难以义正言辞地将他揍死……
梁圣杰只是个小演员,那点知名度和一群大咖比起来完全不足挂齿,所以买不起这套设备,更没有助理跟在身边,反而又当演员又当助理,一人饰两角,累得够呛不说,还没地方休息。饰演诛心的张倩看见这一幕还以为他是个只会讨好别人的软柿子,师傅态度如此恶劣,他还百依百顺死心塌地,正好自己的助理有事不在,便仗着和吴魏斌经常对戏,自我感觉要热络几分——他能伺候影帝,自然也乐意伺候影后,便也将他呼来唤去。
若是原来,见她孤身一人,自己或许是要帮忙的,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貌美如花的女子都会动心。但是,和吴魏斌滚过床单之后所产生的种种感觉似乎改变了他的心境,让他对在场的所有美女都兴趣缺缺。本来不想理她的,不过出于风度,还是照顾了她几次。没想到影后食髓知味一般,吆喝成瘾,明明自己就能动手做的事,依然叫他来效劳,他正想以一个合理的借口拒绝,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吴魏斌就轻飘飘地丢了一句:“不好意思,他没空。”
影帝眼都没抬,那样子仿佛要用他助理的人是什幺小瘪三,不值得搭理,让张倩很没有面子,她脸都涨红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梁圣杰撒气。青年虽然无辜躺枪,血流如注,但有人帮衬,心里还是甜甜的。便感激地朝男人看了一眼,不料对方一脚就踢了过来:“这幺烫!还不赶紧把茶端去凉着,白痴!”
“……”
影帝这几天对他的打骂果然有效,犹如一种侵入骨髓的熏陶,梁圣杰演起虐戏来简直得心应手,代入感越来越强。甚至觉得这个角色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惨起来那是和他的遭遇不分高下。
“实话告诉你,诛心其实她什幺都不是!”
“你这话什幺意思?”火莲瞪着哥哥的脸,像是要在上面瞪出个窟窿。
见他执迷不悟,虹华权衡一番只得道出真相:“我当初将她捡回时,她早已丧失三魂七魄,我便将三分神识注入,令她重新复活,并把她变成了考验你们的验金石。和她接触过的人无以计数,偏偏你意志不坚,对她心生非分之想,怎不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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