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受伤不是你的错,但是……导演对你的意见有点大……”刘洋贼眉鼠眼地瞟着他,“今晚来酒店,咱们‘深入’交流下,咳,说不定这事就摆平了。”
此时吴魏斌什幺都不想说,他已经烦透了这个sè_qíng狂,无奈戏已经拍完三分之二,马上就能拿到报酬了,不想半途而废,便只得咬牙说:“最后一次,我和你就两不相欠了。”
刘洋抬起身,笑嘻嘻地搓着手:“可以,可以,不过今晚你得好好表现才是,要让我觉得物有所值。”
吴魏斌把他当做脚下的渣滓,别说看一眼,闻一闻都是恶臭无比,不由将头狠狠别到一边去。
晚上十二点,吴影帝照旧躺在了那张床上。长此以往,自己不知会变成什幺样子,他已经不想再卖下去,离梁圣杰越近,便越是无法容忍这种苟且偷生的境地,如果以后让对方知道,他会用什幺眼光看待自己?这是不可想象的。
正想得入迷,就被一只手拉了起来,硬生生地塞进了那火热的怀里。下意识想挣开,可另一只手捷足先登,把他的内裤拔去,柔软的指腹开始光顾他的花穴。吴魏斌很是抗拒,不住往外蹭着,有种不让对方得逞的决心,可那家伙反倒来了兴趣,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拉回身下,像玩一个游戏般乐此不疲。
吴魏斌对他的行径鄙夷到极点,极其凶恶地将他拨开,一边往床下急撤,混乱之间,男人把他扑倒,抓住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开,竟然一口咬住他的花瓣,他气恼地闷哼了一声,却也不敢再动弹。那家伙死不松口,一寸一寸地往上咬去,饥不择食地‘吃’着他的下体,还发出大快朵颐的噪音。吴影帝涨红着脸,手推着他的头顶,可怎幺也推不开。
而且那混蛋越吃越细心,不断用舌尖逗弄前端的花蒂,时而又像刷油漆,把肉沟刷了一遍又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饥渴难耐的印记。“呜……”当舌尖忽然探进肉口时,吴魏斌闭上了眼睛,身子不住颤抖,只觉得整个人被大火包裹,一闪神,就绝了出路。他的手没命地抠着床弦,如同发了急病一般啰嗦着惨叫,呼吸一派紊乱,臀部也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那人立刻抓住了他的屁股,轻重交替地掐着,嘴巴吸得更卖力,仿佛要把他囊袋里的jīng_yè从花穴里吸出来似的。
吴魏斌的内心全是裂痕,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已经逃不了了,殊不知他最怕就是技巧如此纯熟的舔吸了,禁欲三年的身体快要被打破,高潮的感觉离自己不远。在陌生男人的调教下想入非非,这也太yín_dàng不堪,他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灵魂都哭了起来……
不等他挽回自尊,那人就突然改变姿势,把他甩向自己的大腿,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竖起来的分身上,好好体会下这杆笔挺的枪。吴魏斌惊慌失措,犹如陷入了十面埋伏,可对方牢牢地抱着他的胸,手还伸到下方拨弄那充血的花蒂,让他反抗不能,只能听凭自己的发落。吴魏斌也不甘示弱,一掌打过去,在对方躲闪的瞬间,朝前方爬去,可是还没爬出多远,就被捞住腰拉扯到巨根面前,一记猛蛇入洞,让吴影帝猛地睁大了眼,紧接着两下狠狠的重击,整个人天旋地转,竟又回到了男人的腿上,ròu_bàng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顶得他摇晃不止,几乎要飞出去。
“啊……不要……啊啊……”吴魏斌的防线一下就坍塌了,如此奇耻大辱,一股脑淋在他头上,那种要疯了的感觉可想而知。相比他的激动和狂乱,制住他的嫖客却安静得要死,甚至还有闲心去吻他呻吟的嘴,和躲闪的耳垂,见他实在折腾得厉害,便露出牙齿,像老鹰叼住小鸡一样叼住他的脖颈,ròu_bàng往最深地方的捅去,没几个回合,怀里的人就激烈地抽搐起来,花穴收得极紧仿佛要破开,待他瘫软在怀一大波淫液便淅淅沥沥地洒开,流了好多好多,沿着两人紧密交合处淌下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跟shī_jìn没什幺差别。
爱人达到高潮之后,穴里的分身哪怕是微微动一下,他都反应剧烈,瘙痒难止般,风情万种地贴着自己磨蹭。梁圣杰开怀得像花儿一样,不住地攻击那些烂熟于心的敏感点,宝贝果然受不了地连连低喘,俊脸无意识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厮磨一般,特别的有爱。情动之下,他忍不住深深地吻住了他流着唾液的嘴角,同时撕下了所有的虚伪,舌尖闯进牙床里,在里面扫荡了一遍又一遍,寻找着他软绵绵的满含情欲的舌……
这一夜,吴魏斌简直被操安逸了,就像拍了一场高强度的打戏,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他暗暗发誓,再也不他妈——卖了!卖身的婊子没有好果子吃,这不是?!他既痛又恨,不知道该怎幺发泄心中郁闷的情绪,他是怎幺走到这一步的?实在穷,去卖肾行不行?!他现在才明白,世间最可怕的就是陷于娱乐圈肮脏的交易中却清醒无比!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感觉才好了一点,刚到片场,就被导演叫住,说是要他拍和梁圣杰的对戏,那一瞬间,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压根就抬不起头!站在对方面前,自己就像一个挑梁小丑!他这个从来没自卑过的人也自卑了,更不知道淡定是何物!
青年正穿着戏服耐心地等待着,见他来,礼节性地一笑。这一笑,不少,也不多。说熟稔也熟稔,说生分也生分,吴魏斌突然很难受▽12█3da▄n♀▃!.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