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公子他,自尽了。”
“你说什么!”聂云起来不及质问下人,全力向后宅跑去。连你也要离开我吗?我终究什么都留不住。
入目是如当年一样的鲜红,那人就静静地躺在地上,毫无生机。他害怕,所以不敢上前,却又止不住奢望,他还活着,不过是睡着了。可是,那鲜血做不得假,流淌在红痕上显得格外刺目。他的手中还握着匕首,就那么轻易地刺破了他的幻想。
他倒了下去,已经没有站立的勇气了,他慢慢地抽出匕首,生怕弄疼了地上的人。伤口早已不再流血,可他的心划开了一个口子,无法愈合,正血流不止。
“你,到底是谁?和她这么相似,不过没关系了,你也走了,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遇
聂云起默默地将人抱起,入手的冰冷使他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姿势,他会不会不舒服。聂云起承认,自己沦陷了,继月轻之后,又沦陷在这样一个人手里,他想,这辈子大概都逃不过去了。
可是,自己还没有对他好过,除了一次又一次地索取,自己又干了些什么,连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你是谁?家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