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如果真是你做的就永远不要告诉他真相。不要觉得我心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想失去他,那人已经害了他一次,我实在不能承受第二次了。我们还是很欢迎你做我们家媳妇的。”
曲鸢不发一语地离开了,她走到没人的地方,失声痛哭,我做错了吧,我不该答应的,不该奢望那段不属于我的感情,月轻,你到底,在哪里,你回来,好不好?
骄傲的公主是不能在人前哭的,只有一个人除外,那个人一定会包容她的。
“皇兄,皇兄,你在吗?”小公主像往常一样偷溜进皇兄的卧室,却看见了那人最不能见人的心思。
“那是,月轻,为什么?”曲鸢有些难以置信,她上前细看那人。真的是他,月轻脖子上布满了红痕,即使未经人事,曲鸢也明白那是什么。
为什么骗我,连你都会骗我,曲鸢想去质问,但她不敢,现在应该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云哥哥。
对于月轻,曲鸢并没有多少嫉恨,这个人很美好,无论是从外貌上,还是性格上都是。曲鸢知道交给这两个人对月轻来说都不是最好的结局,那个人应该无忧无虑地活着。
但她就是觉得乐清更适合和云哥哥在一起,毕哥。皇兄,对不起了。
曲鸢赶忙离开寝殿,朝宫门走去。
“鸢儿,你是要去哪呀?”曲殇在身后叫住了曲鸢。
“皇兄,我要出去游玩,拜托了,就今天一次,以后我尽量不出门了。”曲鸢告诉自己要镇定,平时可以,现在一定也可以。
“那鸢儿知道平时为什么能出去吗?”
曲鸢不傻,身为皇家人的她早已见过了无数算计,在此时,她才感受到自己的无力,自己的一切都在这个人的掌控之下,又能做出什么呢。
“皇兄,鸢儿累了,不想出去了。鸢儿告退。”
“鸢儿,原谅皇兄的自私好吗?只有这一次,你不是喜欢聂云起吗,这样你会顺利许多。”曲殇背对着曲鸢似叹息一般地说道。
“皇兄,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希望你幸福。好好对他好吗,这是我欠们他的。”
曲鸢走了,曲殇独自回到寝殿,月轻依旧没有醒。曲殇忍不住用手对他轻轻地撩拨,不停用唇摩擦着他的唇齿月轻没有反抗,安静的得像无生机的尸体。
“还不醒吗,要我杀了他,你才会有一丝回应吗?”曲殇明明是笑着的,却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月轻睁开了眼眸:“你要什么?”
“我要你,要你一辈子做我的禁脔。”曲殇说道。
“好。”月轻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聂云起的命在这个人手里,他早就没什么不可以失去的了。
曲殇怀疑地盯着月轻,想是没预料到这样的回答,怒极反笑:“来服侍我。”
月轻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子已好了许多。他颤抖地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诱人的身体,他强迫自己环上那人的腰间。但其实,他并没有花费多大功夫,那人早就急不可耐地扑倒了他。
月轻无声地啜泣着,曲殇感到有液体从脸上滑过,有些烦躁:“乖,别哭,不然,我也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月轻生生地将泪水咽了回去,苦涩的味道从眼中流进心里,传遍了全身。
岁月无情,转眼间,已到冬至。聂云起仍在寻找,只要那个人还在世上,他便会一直找下去。昔日的翩翩公子早就消失了,只剩一个风度全无的流浪者,将自己的脚步踏遍每一寸土地。
皇宫里被圈出一块禁地,无人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所用的宫人都是些没见过的生面孔,据说是新皇的影卫,却没人敢去查证。
曲鸢不敢见月轻,是她把他害成这样的,他本可以有一个自在的人生,却被自己生生毁了。
现在,她不想逃避了,她走进那处禁地,没人阻拦,这是她与皇兄的约定。
月轻正在赏雪,与其说是赏雪,不如说是等着雪将他埋葬。曲鸢将人拖回房里:“你不想活啦,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站那么久。”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月轻已瘦得不成人形,脖子上依旧留有暧昧的红痕,“曲鸢,好久不见。”
“你有好好吃饭吗?”曲鸢看着他,他的眼中没有怨恨,只是有些虚无,好像这个人随时会离开这个世间。
“我可有好好活着的。”说完,便咳出血来,鲜血染红了白衫,格外刺目。
曲鸢忍不住跑出去了,她怕再待一会儿自己会哭出来。皇兄不是答应过的吗,那人怎么会这样。
曲鸢擦干泪水,她明白不是干这些事的时候,她去找了聂云起:“我知道月轻在哪?”
“带我去。”聂云起坚定地说道。
“换身衣裳,我们进宫,你也不想让月轻看见你这副惨样吧。”曲鸢审视了聂云起一遍说道。
我最爱的果然还是这个人呀,爱他的风姿,更爱他的情深,不过他的情深并非对我罢了。
☆、遇
“轻儿。”又幻听了吗,午夜梦回,多少次听见这个人的声音。月轻转头,见到的便是曲鸢,还有……
是他,月轻强忍住自己的激动:“公主,随我进去吧。”
“轻儿,我终于见到你了。”聂云起抱住这个人,想将他狠狠地揉入骨血。不料,被月轻咳出的鲜血溅了一身,月轻无力地软倒下来,吓坏了聂云起:“大夫在哪?”
月轻及时拦住了他:“没事,老毛病了。”
“他都对你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