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到了像个妓女一样在男人面前下贱求欢的教主,眼中更是满是讽刺:“堂堂魔教教主现在竟然落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yín_luàn,怎幺了,当初屠村时的豪气哪儿去了?”
屠村?这个词像是唤醒了教主的理智,他眯起眼睛,眼中的情欲转化为了不加掩饰的杀意。他咬牙切齿的说:“这的人居然还没死绝……”
教主在走访神医的途中曾经历了一次发情,陌生却又来势汹汹的情欲让教主瞬间软了双腿,别说运起轻功赶路了,就连普通的行走都会因为摩擦到新生的女穴而让他感到一阵酥麻,yín_shuǐ小溪一样的往外流,教主大红色的衣衫霎时湿了一片。
被情欲吞噬了理智的教主随便找了一间偏僻无人的破庙,退尽衣衫就用手指抚慰起已经汁水淋漓的花穴来,用一双白白嫩嫩的纤纤玉手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在某次高潮过后,教主似乎感受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待他顺着目光射过来的方向看去,确是空无一人。教主心说或许是自己多心,可但凡有一丝可能会让自己的秘密暴露,教主都不能放过这个潜在的隐患。
教主的情潮终于在第二天彻底褪去。破庙位于一个村庄边陲,这个小村十分偏僻,与世隔绝,教主虽不知昨日是谁,但肯定是村里人无疑。因此,当教主的意识恢复清明的第一件事,便是杀尽了全村所有活口。
然而教主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村长在天还没亮便带着全村青壮年男子上山中进行一年一度的围猎,等待他们满载而归的时候,整个村子已经变成了血色的地狱,所有老弱病残都被用魔教教主的独门功法屠戮殆尽,就连尚不懂事的孩童都没能逃得过教主的烈焰掌。
“教主为了隐瞒自己这具不男不女的yín_dàng身子,不惜让我整个李家村都变成开不了口的尸体,如此费尽心机,到最后还不是一场空,”村长一边说一边狠狠掐住了教主红葡萄似的rǔ_tóu,让教主尖叫着喷出了一大股奶水,“你这幅身子不但暴露在了所有武林人士面前,甚至都被男人干烂了。还以为你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教主大人吗,你现在已经是我李家村的共用娼妓了!”
村长的话像是解除了在场所有男人们的顾忌,被教主杀死了父母、爱人、亲朋,甚至孩子的男人们纷纷围了上来,似乎想要用身下的大屌好好把教主凌辱个透。
一根火热的大屌来到了教主的花穴,由于看不到男人的模样,大jī_bā刚一顶上柔嫩的yīn_chún,教主就被炙热的温度烫了一哆嗦,源源不断的yín_shuǐ流了出来,教主雪白的屁股尖儿都染上了情欲的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人摸破了皮的大桃子,楚楚可怜的流下黏腻骚甜的汁水。
男人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早就遏制不在下身的冲动,扶着那根粗黑的大屌一插到底,空虚的嫩穴感受到了阳物的滚烫温度,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花穴几乎立刻就丢了一次。教主饥渴了整整三天多的媚肉抽搐一般紧紧裹住了男人的jī_bā,像是害怕这根可以缓解自己体内瘙痒的大屌会抽走一样,紧致的让男人连抽送都很困难。粗鄙的乡下汉子务农狩猎多年,浑身都是用不完的蛮力,抱着教主的大屁股毫不怜惜的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
“妈的,老子这辈子就没干过这幺紧的穴逼……明明已经被男人肏熟肏烂了,怎幺还是这幺紧……sāo_huò放松,你他妈想夹死老子吗……”庄稼汉一边说,一边左右拍打着教主肥软的大屁股,将两瓣嫩豆腐似得肥臀拍出一阵臀浪,“你害死了我的娘子,就他妈活该被当成女人被老子肏!不过你也确实长了个女人逼……生来就只配被男人干……”
教主早在大jī_bā插入的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都被情欲所支配,被木板卡住的大屁股扭动着配合男人的奸淫,下贱的吐出各种淫词浪语:
“咿呀!相公的jī_bā又肏进骚娘子的子宫里了……嗯啊……相公的大jī_bā好厉害……骚奶头也好痒啊……唔……嗯啊……相公快来舔一舔娘子的骚奶头……娘子给相公喂奶喝……”
听到了教主的淫叫,两个反应快的男人赶忙跑到了教主身前,一人一个的叼住了教主葡萄大小,硬的像是两颗红玛瑙的rǔ_tóu,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丰沛的奶水源源不断的涌出,啧啧的吮吸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响成一片,几乎要把教主的奶水都吸空了。教主听到了男人在自己身上发出如此yín_dàng的声音,本应该感到羞耻,但此时不知为何,奶头却好像更加敏感,男人轻轻一吮他的双穴便咕咚一声吐出淫液。
教主本就生的十分好看,此刻被情欲侵蚀的样子更是美得惊人。从小生长在小山村里的庄稼汉子们这辈子从未见过生的这般艳丽绝伦的美人儿,此时美人发起骚来,哪怕心里仍是有着滔天的恨意,挺立起的下身却仍是把裤裆顶起了一个大包。
又有按耐不住的村民把正在发狠肏干教主女穴的汉子往边上推了推,自己连润滑都懒得做,在jī_bā上吐了两口唾沫便肏进了肉花一样的菊穴里,配合着花穴内jī_bā的动作顶弄教主的菊穴骚心。
两根大jī_bā极有技巧,时而轻轻研磨,让教主体内的瘙痒迟迟无法缓解,只能哭着求男人的大jī_bā狠狠肏烂骚逼,时而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