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黑的逼,一看就知道是个被男人玩烂了的贱货,也只有老子肯大发慈悲的肏肏你的大松穴,小母狗还不好好伺候着老子的大jī_bā!”
“sāo_huò的肥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真是比老子肏过的最yín_dàng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就应该把你送到青楼去,让你天天去伺候那些马夫啊乞丐啊,把他们又黑又臭的jī_bā都塞进你的骚逼里,让全城的男人都来免费肏你的大黑逼。”
男人们在肏弄教主的时候,往往最喜欢用这个来侮辱教主,让他感到更加的屈辱和难堪。
“呜呜……不……不要说了啊……呜嗯……不……不要把小母狗卖到青楼……”
教主无力的摇着头,好像是要否认男人说的一切,但他其实知道,男人说的是对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jī_bā就活不下去的sāo_huò,就算有一天真的被人卖进了青楼去接待那些肮脏低贱的男人们,自己想必也会在他们的肏弄下感到无比的快乐。曾经的傲气和意气风发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囚禁和奸淫中已经离他远去,偶尔他也会回忆起曾经艳绝武林的魔教教主,那样的风华绝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听起来已经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教主自己已经记不得究竟生了多少个孩子,他的女穴被多年来持续不断的玩弄和生产搞的早就不复之前的紧致。男人们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为了让性奴教主物尽其用,一群人安排教主睡在了狗窝里,日日服侍着大黄和二黑的两条粗长狗鞭,甚至多次让两根狗jī_bā同时双龙插入了教主的女穴后,教主的穴变得更松了,肉唇松松垮垮的外翻着,穴肉也失去了弹性,再也夹不紧男人的jī_bā。
男人们很快对大松货教主失去了兴趣,除了那些落魄到实在操不到女人的门派弟子,或是武林盟烧火打杂的男佣,几乎没有人愿意再去肏教主了。
教主的淫毒未解,怀着孩子的身体也更加敏感。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男人愿意来用大jī_bā满足他的sāo_xué了。有时实在是痒的不行了去求男人肏他,教主就会被带去马场或是狗窝,被当成母马和母狗被畜生操个爽,被畜生浓稠的jīng_yè和骚臭的尿水射大肚子,嘴里还无意识的làng_jiào着,说些好爽、好舒服之类不成句的淫词浪语。
男人们见了被畜生射尿时爽到多次cháo_chuī失神的1◥2 □3 □d☆◎ ▆教主,心里有有了新的打算。
武林中每日都会有各种新鲜事来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久而久之,人们都已经渐渐淡忘了曾经有一个火焰一般艳丽泼辣的绝色教主,也忘记了武林盟那个大着肚子的绝色孕奴。
又过了一阵子,武林盟的客人只要去过茅房,都会发现之前放置的尿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着肚子,双腿大开的美人。美人的sāo_xué已经被肏成了一个再也合不拢的黑色ròu_dòng,大张的穴口无法阻隔穴内不断分泌出的yín_shuǐ,在下体处仿佛一个小小的瀑布,这个无法带给男人快感的器官似乎只剩下了肉便器这一个用途。
平静的武林盟再次因为这个消息掀起了波澜,像是一口平静却滚烫的油锅中突然落进了一滴清水,嗞啦一声让诸位大侠的心思再次躁动了起来。
武林盟的绝色厕奴也真正是骚浪到了极致。或许是因为没有男人愿意肏他的两个大松穴的缘故,每当看到男人走进茅房,美人就会高高挺起她一对儿雪白的大奶和圆滚滚的肚子,呻吟着央求男人快点插进来,哪怕男人的jī_bā并没有chōu_chā,只是在穴里射出一股股金黄的尿液,美人都会爽的浑身抽搐,嗯嗯啊啊的淫叫着高潮。
“咿啊啊啊——!!!厕奴的骚子宫又被尿了啊……尿水好多……好涨……唔啊……子宫要破掉了……厕奴的子宫被尿水射满了……咿呀!尿水浇到骚点了啊……厕奴要被尿水烫死了……厕奴最喜欢大jī_bā尿进来了……嗯啊……”
人体便器的使用感让男人们觉得新奇,武林盟茅房外再次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单单把尿射进两个合不拢的sāo_xué里已经让男人们觉得无趣,掰开美人红艳艳的小嘴让他咽下自己的尿水成了他们的新玩法。美人倾城绝色,白皙的脸蛋上布满情欲的潮红,樱红的粉唇柔软又甜蜜,而这样一个只有年画里才能得以一见的美人正用小嘴贪婪的吸吮着自己的jī_bā,咕咚咕咚的吞咽着自己的尿液,这样yín_dàng的场景几乎让每个男人都会立刻在美人的嘴里硬起来,按着头发在美人的嘴里发泄个够,随后把热乎乎的jīng_yè全都射进美人的脸上、身上、sāo_xué里。
“sāo_huò,男人的尿好不好喝!尿的你舒不舒服!”
男人说完,挺着软下来的黑色ròu_bàng在教主的脸上啪啪拍了几下,男人乌黑的jī_bā拍打在教主凝脂般光洁滑嫩的脸颊上,强烈的视觉刺激让男人的下腹又涌起了冲动。教主嗅到了大jī_bā的气味,控制不住的扭起了腰,身下两个合不拢的穴内又分泌出了淫液,染湿了乌黑发亮的yīn_chún,滴滴答答淌了一片。
“舒、舒服……厕奴最喜欢男人的尿液了……厕奴是主人的专用尿桶嗯啊……求求主人把大jī_bā插进厕奴的大松逼……尿满厕奴的子宫吧……嗯啊……”
“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