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看到了如此特殊,又如此纯洁好看的xiǎo_xué,眼中淫欲更甚。他掏出手机对着沈舒白就咔咔咔拍了起来,将沈舒白绝美的小脸和异于常人的下身都拍的清清楚楚。虽然有着两套成熟的性器官,但沈舒白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可老李不这幺觉得,他没什幺文化,自然不知道世上还有双性人,沈舒白丰满的大奶和幼嫩的花穴让只是他觉得今天碰到了一个张着男人jī_bā的怪女人。他淫邪的笑着,用粗糙的手指不断揉捏着粉嫩嫩的花唇,将那两瓣花唇玩的红肿充血之后轻轻拨开,露出了那颗早就坚硬不已的骚yīn_dì恶意的掐弄着,满意的看到身下美人雪白的身子狠狠痉挛了几下,一大波骚甜yín_shuǐ带着处子特有的冷香从穴内喷了出来。
“我说呢,居然是一个长着jī_bā的女人。嘿嘿,老子不想要钱,今天就想肏肏处子的sāo_xué。看你的校服是一高的学生吧,你要是敢反抗,老子明天就把照片打印出来,贴满你们学校,让你们学校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长着jī_bā的怪物。”
沈舒白闻言果然不敢再反抗。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幺的沈舒白此时心下一片绝望,只能默默安慰自己,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吧。
“什幺那里,明明就是骚逼。还说你不是sāo_huò,嫩逼被摸两下就湿了,玩玩骚yīn_dì就能浪的cháo_chuī,还勾引野男人破了你的身子,这幅身子一天不被男人操是不是就受不了了!看看,骚逼现在还肿着,新婚之夜就被野男人肏肿了骚逼,给你男人戴绿帽,妈的,肏死你这个sāo_huò!”工头说着,扶着已经硬的像是一根烧火棍的一样的jī_bā一挺身便插入了沈舒白的穴内,丝绸般的穴肉紧致的包裹着工头的巨物,工头忍不住在这口极品宝穴里大力驰骋了起来,“老子的jī_bā大不大,硬不硬,老李头在小巷里是不是也这样肏你,有没有肏进你的子宫!”
老李头本就箭在弦上,见沈舒白已经cháo_chuī便更是不愿忍耐,挺着粗黑腥臭的阳物对着沈舒白的处子穴缓缓顶入。沈舒白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疼痛让他面色发白,发出了受伤的奶猫一般轻声的呜咽。
“不要……疼、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呜……拔出去……”
因为又穷又丑的缘故,老李头四十好几了都没能娶上媳妇。最后经村里的媒婆介绍,娶了邻村一个傻子寡妇。因为那寡妇的脑子有问题,不会说话不会哭闹,只会嘿嘿嘿的傻笑,地痞流氓们便都欺负她,没少肏寡妇的骚逼,时间久了那寡妇的骚逼都变得又松又黑,一看就是被男人玩烂了。也是那寡妇福薄,刚嫁过来没几年便染病去世了,临死也没给老李头留下一儿半女的。自从妻子死后,老李头便只能攒钱肏肏那些最便宜的妓女们,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肏到处子,还是一个有着粉红色美穴绝色小美人,被酒精和yù_wàng支配的老李头狠狠顶破了沈舒白的处子膜,粗黑的jī_bā在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穴内飞快的chōu_chā起来。
“妈的……真不愧是chù_nǚ的穴……真他妈紧……嗯……老子肏死你……让你的骚逼认认清楚谁才是它的第一个男人……”
破瓜的痛楚让沈舒白哭的梨花带雨,他从未想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在深夜的小巷内,被一个年纪大的可以当自己爷爷的男人捅破了身子,肆意奸淫。沈舒白被绝望和羞耻笼罩着,但正在被男人肏弄着的那个畸形的部位却渐渐升腾起了一股快感。沈舒白满脸都是泪水,眼神一片迷蒙,整个身子都被大jī_bā肏成了一滩春水,只能软着身子接受着老民工的奸淫。
“sāo_huò,老公的jī_bā大不大、硬不硬,肏的你的骚逼爽不爽!”老李头的jī_bā粗壮有力,每一下都能顶到沈舒白的子宫口。沈舒白本就是处子,初次承欢就被男人的jī_bā肏进了子宫,爽的他忍不住cháo_chuī了好几回,猩红的小舌半吐,一副被男人肏到失神的yín_dàng模样,“肏死你……肏烂你的子宫……把老子的子孙全都射给你,射满你的骚子宫!”
沈舒白被老民工的话吓坏了,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若是男人的jīng_yè射了进来是会怀孕的。他想到自己若是怀孕了就会被学校开除,自己的梦想就再也无法实现了,不由得呜咽着哀求老李:“呜呜……不要……不要射进来……唔啊……我还在上学……会、会怀孕的啊……嗯啊太深了……唔……不要……要是怀孕了我会被学校开除的……”
“怀孕了还他妈上什幺学,还不快大着肚子嫁给老子,老子把你娶回家,让你天天躺在炕上被你男人肏,肏爆你的骚子宫,肏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老李家生一窝大胖小子……”
工头看着身下被自己肏的yín_tài毕露的小美人,觉得自己也差不多到达了极限,他怒吼一声,挺着肥硕的腰身,又在沈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