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奴,咱家现在是在玩你的哪里?”小太监一边抹药一边问话,言语中有着几分不可拒绝的意味。
慕容翎早在之前浣肠时就对这个小太监充满了忌惮,不知道他还会有什幺屈辱的玩法等着自己,只能乖顺的开口回答道:“公公在玩……朕的……胸前……”
此话一出,慕容翎心道不好,果不其然,小太监又拿出了一小瓶红色的液体,分别在慕容翎娇嫩又敏感的菊穴和花穴里都分别滴了几滴。一瞬间,仿佛火烧一样的疼痛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慕容翎痛的几乎发不出声音,眼前直发黑,眼泪几乎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翎奴若是还未认清自己的身份,咱家倒是不介意多帮扶帮扶,毕竟这祸从口出,若是在床上不小心触怒了陛下,可不像是今天这幺简单就能揭过去了。”
这一瓶红色液体其实是宫廷秘药的一种,可以让私处保持处子一般的丝滑紧致,因为选用的都是及其刚猛的药材,往往在使用时会让人痛苦异常,但效果的确十分显着,几滴下去便让慕容翎痛的生生昏死过去了一回。索性药力来的快去的也不算太慢,半个时辰后慕容翎悠悠转醒,下体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痛感。小太监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一手托着粉色药膏,一手拿着刚才装着红色液体的琉璃瓶。
“翎奴现在可愿意回答咱家的问题了?”
比起问题,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慕容翎回忆起方才几乎像是整个人都被点燃一般剧烈的痛楚,露出了屈辱的神色,用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公公方才……在、在玩弄翎奴的……rǔ_fáng……”
短短一句话仿佛用尽了慕容翎全身的力气,他轻轻合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心中一片空洞的悲怆。
小太监听闻皱了皱眉头,双手分别在慕容翎的shuāng_rǔ上捏了一把,灭顶的快感像是山呼海啸,几乎把慕容翎整个淹没,他张开了樱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一只缺氧的鱼儿,几乎快要溺毙在快感当中,身下的双穴几乎是同时pēn_shè出了一大波阴精,身前的小ròu_bàng也颤抖着射出了精水。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仅仅是触摸rǔ_fáng就可以带来宛若高潮一般的快感,那幺等到yīn_dì和花唇被玩弄,狭小的穴口被大jī_bā强硬的顶开插入,每一下都直插入子宫的时候,得到的快感几乎让慕容翎不敢想象。不行的,承受不了的,绝对会坏掉的!
然而小太监并不知道慕容翎的内心活动,不过就算他知道了,想必也不会太在意。他端着粉红色的药膏,一层又一层涂满了慕容翎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一边涂抹一边介绍着:“翎奴,那里可不是什幺rǔ_fáng,是骚翎奴骚奶子和骚奶头,现在正在给翎奴的骚yīn_dì上药,一会就要轮到逼唇,骚逼,和骚pì_yǎn了。翎奴在床上最好别喊错了,若是惹得陛下不高兴了,可是要罚的。翎奴现在告诉咱家,咱家正在对翎奴做什幺?”
秘药刚一涂上红宝石一般坚硬可爱的yīn_dì,慕容翎就被刺激的浑身发软,娇小敏感的东西被柔软灵活的毛笔在上面来来回回的刺激,软软的刷毛不断扫过yīn_dì,痒的他几乎快要疯掉。见那颗充血红肿的珍珠淫核被粉红色的药膏完全包裹,毛笔又来到了肥厚滑嫩的yīn_chún,沾满药膏的软毛同样在滑腻的yīn_chún上来回涂抹,难耐的瘙痒感让慕容翎淫蛇一般不断扭动着莹白的娇躯,眼里毫无焦距,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在情欲的控制下,一句回答被慕容翎说得百转千回,带着十成十的婉转媚意。
“嗯啊……好痒……公公在给翎奴的逼唇上药……不要了!唔……求求公公不要用毛笔玩翎奴的骚逼,翎奴受不住了……咿呀!那里不行……不能戳进骚逼里……唔啊……穴里也好痒……好公公快用毛笔捅捅翎奴的骚逼……好深……好厉害……啊啊啊——!!毛笔戳到骚点了……要戳进骚子宫1╝2ζ3d*i点了……翎奴的骚逼被毛笔肏了……骚子宫也被毛笔肏开了……唔啊……不行了……骚翎奴要丢了……被毛笔肏的高潮了……啊啊啊——!!!”
要说慕容翎真的是尤物,一串làng_jiào让这个掌管教坊的小太监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小太监涂完身上所有敏感点后,换了一只更为粗长的毛笔,又给双穴的穴壁和慕容翎的子宫内都涂了厚厚一层药膏,空气中满是药膏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慕容翎yín_shuǐ的骚香,当真是淫靡异常。
小太监再也不敢多待,只留下被情欲折磨的理智全无的慕容翎在硬床上难耐的扭动着。
等到小太监回来的时候,淫药已经完全被慕容翎的身子吸收了。硬床上慕容翎的yín_shuǐ已经流了一大滩,滴滴答答顺着桌面滴落到地上,在地上积成了一个小水坑。小太监弹了弹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胀大而无法缩回yīn_chún内的yīn_dì,满意的看到慕容翎的身子颤了颤,双穴猛地pēn_shè出一大股阴精,这才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神色。
最后,慕容翎被两个小太监丢进了木桶,浑身上下都被来来回回搓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