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上的目光瞬间变得危险,他扶着自己狰狞的阳物,连扩张都没有便一插到底,过于粗长的阳物狠狠破开了紧致的穴肉,慕容翎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被这根粗大的不似常人的jī_bā撕裂了,温热的血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蜿蜒流下,血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液的润滑方便了老王上的chōu_chā,他不顾慕容翎的脸色已经痛的发白,自顾自的每一下都撞开了敏感的宫口软肉,硕大的guī_tóu顶入窄小的子宫疯狂的肆虐。
“翎儿是想逃?你还能逃到哪儿去,你的国已经亡了,你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朕。你是朕的东西,是朕的东西!你知道当朕知道你是千百年间都难得一见的雌雄同体之躯,朕有多幺欢喜吗!朕发誓一定会得到你,你父皇反对何妨,全天下反对又何妨,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幺来回报朕!”
慕容翎咬紧牙关不愿说话,他当然记得十七年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后发生了什幺。那是他一生都不愿回忆起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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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大寿,万国来朝,辰国的王上更是亲自前来贺寿,便是在这时,王上第一次见到了当时还只是一个小皇子的慕容翎。常年的营养不良让他显得比其他兄弟都要瘦弱几分,但一张精致好看的少年面孔已经依稀可以窥见将来少年长大后倾国倾城的轮廓。慕容翎记得这个男人,那时他还不像现在这般老态毕现,还可以看得出年轻时横刀立马的纵横豪气。只是他看向慕容翎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饿狼,让慕容翎觉得害怕。
自从和那个男人在大殿上对视后,慕容翎有好一阵子都觉得芒刺在背,就像是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尤其是沐浴的时候,那道目光总会变得异常的疯狂又炙热,让慕容翎不安到了极点,心底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
当父皇第一次来到慕容翎偏僻又破败的寝宫,告诉慕容翎辰国的王上请求两国结秦晋之好,准备纳慕容翎入宫为妃时,慕容翎吓得打破了手中的茶碗,青色的碎瓷散落一地,他刚想去捡,便被父皇打横抱起,扔到了寝宫的榻上。
慕容翎吓坏了,从他有记忆以来,父皇对他永远都是不闻不问的。他出身卑微,母妃早逝,连宫里的小太监都可以对他随意欺辱。他无数次设想过可以拥有父皇的疼爱,但他脑海中设想的场景绝对不是向现在这样,被父皇压在身下,衣物被撕扯成一堆毫无遮蔽作用的破布,少年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青涩身体赤条条的展现在已经怒火中烧的父皇面前。
少年的皮肤滑腻的仿佛最为上等的凝脂一般,胸前微微隆起的shuāng_rǔ像是两座娇嫩的小山包,粉嫩嫩的rǔ_tóu点缀其上,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立起,下体光洁无毛,大好的春光都被隐没在了紧紧闭合的双腿间。慕容翎从未见过这样的父皇,就好像一只被放出笼子的猛兽,眼里的疯狂比起辰国的帝王更甚,就好像要把慕容翎整个人都生吞了一般。
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父皇大力的掰开,翻折至身侧,整个下体都被迫暴露在人前。慕容翎呜咽一声,只觉得羞耻异常,他最私密的部位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看了去,这让他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将会发生什幺。
娇嫩的花唇被父亲的大手粗暴的揉捏着,那处脆弱的密地很快就被玩弄的红肿一片,让慕容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父皇丝毫不顾忌慕容翎的感受,自顾自的熟练捻弄揉捏起亲生儿子的花蒂,未经人事的少年很快便在这样熟练又sè_qíng的玩弄下起了反应,虽还是因为羞耻而压抑着呻吟,但粘稠滑腻的蜜液早就将自己父皇的手掌濡湿了一片。
父皇看着自己满手的淫液,露出了一个异常讽刺的神情,手下的动作随即更加粗暴,到最后甚至泄愤一般的用力拉扯着濡湿的yīn_chún和yīn_dì,让青涩的少年痛的弓起了身子,眼眶通红一片。
“真骚,和你母妃一样骚,你就是用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勾引野男人吗!朕之前倒真是小看了你,果然骚婊子生下来的也不会是什幺好东西,小小年纪竟然已经会勾引男人了,真不知道辰国的王上是看中了你哪里,竟然要纳你为妃,不怕你嫁去了给他戴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吗!”
慕容翎哭泣着看着自己的父皇,这个男人让他觉得无比陌生。现在,父皇硕大粗长的龙根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黑紫的色泽和其上遍布的青筋让这根本就粗大的不似常人的肉刃更加狰狞可怖。慕容翎疯狂的挣扎着想要摆脱父皇的钳制,即将和自己的亲生父亲行夫妻之事让慕容翎所有的认知都被颠覆,他不懂为何敬爱的父皇忽然之间就变为了qín_shòu,只能徒劳的哭喊着,妄图唤醒父皇的神志。
“父皇,父皇,别这样!这样是luàn_lún啊!翎儿可是您的亲生儿子,求您醒一醒吧!”
父皇像是听到了什幺好笑的事情一般发出了轻蔑的低笑,粗长的阳物不仅没有撤离,反而缓缓破开了慕容翎未经人事的雌穴,在整个guī_tóu都被紧致又滑腻的穴肉包裹之后,父皇一声低吼,一鼓作气破开了慕容翎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处子血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流下,更激发了父皇的shòu_yù,他不顾慕容翎初次承欢,像一只发情的凶兽一样在慕容翎狭窄异常的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