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早知道这般偏僻小城裏还有两座仙修潜藏,就绝不会来受这鸟气了。”晏央厌恶道。
“呵。”男子瞥他一眼,那灰眸裏冷厉目光似是要穿透皮肉、刺到晏央心底去:“本座寒海神尊祁淩飞,你这奴宠可要牢牢记好了——”
晏央“哼”了一声,愤然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这祁淩飞与他说完了话,就要带着他一同离开这绿松城。这人伸手往晏央后颈一抓,提着人就要运转仙术遁行,却忽又像是记起了什幺,露出一个极尽趣味嘲讽的冷笑,就往那山下不远处的大宅方向打出一道彩光,再一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这仙修祁淩飞虽自报家门,但也不知有何来头,便是被困冰雪洞中百年,也能随手拿出些品质极佳的仙人器具来。眼下,他二人正乘一架飞兽宝车,在那高空层云间穿行。
他们行了半日,已是远远离开那绿松城,一路往南了。眼下已至黄昏,正是满天红霞,彩光迎面。这宝车内部空间宽敞,粗略看去能容十人同乘,脚下铺着白色兽裘,当中一张鎏金长几,摆了些美酒果物。祁淩飞斜倚坐榻,正是一手撑颊,欣赏外边美景,晏央盘腿坐在他对面角落裏,隔着大半个屋子晲眼瞅他。
祁淩飞忽而举杯小酌,悠悠望过来:“本座的奴儿可是觉着无聊?若要个玩伴,本座倒也有头云虎兽宠,可以唤出,你等同为虎族,自去玩耍寻乐罢。”
晏央听他话间已把自己同那野兽宠物当做一般,又愤愤不平地冷哼一声,正要出言怒骂,却见祁淩秀当真一挥袍袖,放出个白色光团来,片刻就落地化为一头半大的白虎,蹲坐在地上迷糊甩头。
这云虎被祁淩飞收在袖底乾坤中百余年不曾活动,忽被人放出,立即就要撒欢解闷儿。但它才往眼前主人身上一扑,就被祁淩飞弹指一推,囫囵个抛到晏央脚边上去。它“嗷呜”低嗥一声十分不满,又见这生人,有些气恼地就伸爪来拍打他。
晏央对着人不假辞色,却十分欢喜这幼虎——不错,这云虎虽已有百余年岁,却仍是幼崽身骨,在晏央看来亦是十足可爱了。他伸手就握住这白虎抓来的前肢,也不顾它要挣扎反抗,就放在手心裏搓揉几下,往肉垫裏面捏了捏。
祁淩飞见着晏央神色缓和,便也不再出言,只端杯在那静静看着。云虎回头瞅一眼,见主子不为所动,大抵也知晓自己只能随这人玩弄,恹恹低头来凑到晏央裸足边趴着不动了。
它消极抵抗,晏央扒拉两下那颗毛乎乎的头颅,就有些不快。但他同为虎身,自然晓得要怎样才好取悦这幼儿,便伸手钻入那厚实毛皮裏去挠它下巴,另一手放在它两耳中间揉弄。云虎被碰到要害,神情鬆懈不少,也愿意搭理这人,便半坐起身子,抬起只爪子要拿晏央的手扑蝶玩。这一魔一虎居然有了些其乐融融之感,眼见云虎玩得起兴,要凑上去舔舐晏央脸颊,祁淩飞酒杯一顿,便抬手一个抓握,把那魔族隔空捉了来。
正放鬆间遭人这般对待,晏央不出所料就要生怒,但抬头怒瞪却见着祁淩飞一瞬不瞬盯住他,那目光冻得他就是一个寒颤。但他天性叛逆,并不惧怕什幺,也压下心中不安和那目光对峙起来。
祁淩飞倒还是那副八风不动之态,只放下酒盏就抓着晏央衣领,将他摁在身旁,动作间却是不容抗拒之意。晏央被他扯倒在地,就要抬头,面庞却正对着那人两腿中间。
那处往上顶起,一圈深色湿迹已然隔着厚实布料渗透出来,如神龙昂首,正对着晏央鼻尖。他哪里还不知这人打算,当即就扭身反抗起来。
祁淩飞却拎着他衣领,“就这般服侍本座吧。”说罢就把人按在股上,不容他动弹。
晏央只得强压盛怒,极不情愿伸手往那挺立处摸去,只一接触,顿觉这物在手心一跳,竟似是又胀大了些。他一窍不通,就一顿胡抓乱揉,倒也能教祁淩飞不时重重一哼,吐出口有些温热的气息来。
这人一身仙气冰冷,性欲高涨时倒也有了些活人之感。
“罢了,舔吧。”
晏央被按住双手,略微不解,却也只能尝试其余做法。他红唇凑到那裤间,就要张口,却觉不对,又伸手往上去扒拉那裤腰,把那腰带扯松了钻进手去摸裏面。祁淩飞由他动作,只另一手搁在晏央背上,隔着半透明的柔滑衣料,沿肩胛中间那道深沟往下抚弄。
晏央使手弄了半晌,竟也一点点开了窍,就乾脆拉下裤腰,让那已然雄伟的肉根“啪”地往面颊上一拍。腥膻气味扑鼻而来,晏央也只稍愣片刻,就伸舌在那柱身慢慢舐过。阳根表面肉皮被他粗粝舌苔摩挲得往上一滑,晏央就察觉这人股间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竟是已经难以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