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淩飞先前与他阴阳两身皆做过爱,倒是半点不惊讶,甚至对这罕见魔体也有了些猜测,因此只是老神在在、冷眼瞧着他惊慌失措。晏央不敢置信,竟自己伸手去碰胸前那隆起,却被那柔软触感惊得立即就拿开了。
“这……这果真就是你做的好事罢?”他立刻转头,张口就怒斥祁淩飞,“快解了这邪术!我是断不可能用这副模样受你侮辱的——”
却只见祁淩飞举杯摇头,从容从容不迫道:“本座可没这份情趣陪你玩这把戏。你毫无自觉,但本座却已把你这身子品尝了个透彻,若本座真好此道,那便要让你时时保持这女人模样张开腿任由本座玩弄、一刻也不得歇息了。”
晏央听他话中侮辱自己,立马又气得两眼发黑,但稍一思索他的话意,却又有些毛骨悚然:难不成这身体当真有什幺不妥?可自己生来便是个男儿,这数百年来也从不曾有这般变化——
“莫非是在那城裏的时候中了什幺邪法?”他当即回想,“你与那仙修同在城中,怕是也有所勾结吧?!你定然是知道那人手段如何!快说!这究竟是——”
他十分暴躁,祁淩飞先时由着他发怒,现下却因他这蛮横态度有些不愉,指尖微动便念起那驭兽仙诀来,晏央额头一阵猛烈剧痛,立刻便跪倒在地,抱头呻吟了。
“本座已然说过,你这魔体与本座无关。那绿松城的仙修确与本座有些关係,但他也不过是个贪图凡俗美色的蠢货,本座日后自要同他计较一番。”他起身来到晏央跟前,拿脚尖拨开他两腿,就往那会阴处轻轻磨蹭几下,“若本座猜得不错,你本1≡2∽3d┨i点身修炼怒魔之身,但这阴阳互易之身恐怕才是你真正的天生魔体,以往受怒魔功法压制,只如今才显现出来。”
“这……这怎有可能……”晏央趴伏在地,被祁淩飞拨弄下体,却无力反抗,只能夹起双腿要把他那靴尖从腿间挤出去。
“哼,的确不可思议,你等魔族原型种类繁多,但你这般奇妙魔体,本座却也只在那蜃精族并海人族中偶有听闻,若是你出身之赤炎族——赤炎虎也能雌雄同体,倒也真是滑稽可笑了。”
晏央已是讷讷说不出话来,他自己对这状况一无所知,当然也无从反驳。但他总归不愿意承认这事实,便强行提运魔气,试图再换回男子之身去。
祁淩飞看他这般不情愿,虽然本也只对那健壮男身感兴趣,现下却想刻意为难这魔族,便说:“本座就要入城,带着你一同却多有不便,你便保持这女身,假扮本座娈宠罢——呵,倒也不算假扮了。”
晏央自不愿意,但他一番尝试也不得要领,也只能暂时放弃,依祁淩飞之意行事了。这才便有了一开始那男女二人住店之事。
话说回头,那店小二动作麻利,才一盏茶功夫就带了人过来,为首一人身形矮胖,却是这聚仙楼的大掌柜,自是他从那小二处听到仙人驾临,立即便放下诸事亲自来过问了。
几人往屋内的圆桌上布了菜,尽是这聚仙楼裏的招牌好菜,看着就令人两颊生津、食指大动。又有几人去那屏风后边备好洗浴用的热水,这才默默退了出去。祁淩飞倒没心思听那掌柜同他说那些奉承话,挥手便让人离开了。
要说这仙修与魔修都已非人身,按理并不需要日日进食,但仙修倒还罢了,魔族们素来重欲,尤其这晏央常年独自居住在域外荒原,生活习性皆同那真正猛虎一般,喜好肉食,自然不会拒绝这幺一餐。然而他虽也被那饭菜香气勾得有些意动,却没多少心情去进食,便是神色淡淡,只看着祁淩飞到桌边坐下来,拿起碗筷似要用餐了。
他不情愿陪这仙修玩那凡人把戏,对方却并不给他自由选择的余地,招手便要他坐过去身边。晏央有些怕他手裏那奴印仙诀,只得过去坐了,瞧他究竟是要如何做。却见祁淩飞使玉筷捡了块滚烫的烧肉,凑到晏央唇边:“你难得来一回人域,便尝尝这凡人菜肴罢。”
晏央嗅到那肉食香气,却又察觉那菜肴刚出锅便被人急急送来,现下正是热气腾腾,难以入口。正要推拒,却是祁淩飞另一手掐住他下巴,硬把这烧肉放入他口裏了。
“唔!”
猫类口舌皆怕烫,即便晏央本体是头火虎,这舌上嫩肉也不比身体他处的皮肤,被这热油汤汁裹了的肉块一烫立即就疼得直叫。但他下颌受制,竟是硬生生只能将这口肉食咀嚼两下,连忙吞咽了。
这烧肉倒是鹹香带甘,十分鲜美,但晏央吃得极为痛苦,却是有些暴殄天物了。眼见他两眼泛红,已有些眼泪花浮在睫上,祁淩飞看得有趣,拿拇指擦了他眼泪,又捏住他两颊凑上去,把自个儿口条也塞进了晏央嘴中去纠缠他。晏央不愿叫他触到方才烫伤之处,急忙躲避,两人一来一往间已是落了不少涎液从那空隙中滴下,滑到晏央颈间了。
祁淩飞好容易放开了他,又伸舌去接住那滴落的涎珠,拿舌尖托着慢慢往上,却是又送入晏央口中,二人就这般闹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停歇。
就见这一桌子菜已没有方才那样烫口,祁淩飞餵食喂得起兴,又接连给他夹了一碗各式菜肴,迫他吃了,这才满意停手。
叫人来收拾了桌子,二人便要去洗浴。晏央不知这人闹的哪一出,也只能乖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