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一口一个陆先生叫得奇异地不自在,感觉跟旁边坐了个甲方似的。相比之下我宁可让他叫大叔,虽然我想想我这把年纪当个哥哥其实也……也没什么问题。
我深自纠结于年岁渐长一事无成的悲哀,半天才回过神:“我想去中学看看,当初刚读了年高中就跟家里闹翻滚出去了,多亏我还记得校名……你几岁来着?”
“哦哦,”他说,“我?我十九。”
我被烟猛呛了一下,一把熄了扔在槽里,震惊地回头仔细地端详他的脸:“怎么可能?”
夏晨被我过激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我也觉得自己跟个诱拐未成年失败的登徒子似的。连忙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哦,哦,那就不应该去中学了,本来以为可以忆往昔峥嵘岁月套套近乎……不过我大学不是在这读的,跟这不太熟啊……”
我捏着手机搜地图掩饰自己的心虚,夏晨反倒笑起来:“我看起来很小吗?”
小,何止小,简直幼嫩。
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在这样暗淡的大背景下有这么扯淡的想法——他看起来年少只是一种病态的羸弱。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是太平静了,安详得让人只愿渐渐淡忘很多悲伤不快,而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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