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无法忍受。
看着他的车越开越远,而我只能站在这扇窗户后面,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再怎么张牙舞爪,也只是虚张声势。
我不能这样,我要占据主动。
丢下画笔,我回了房间换衣服。
再出来时,已经收拾整齐看着像是个不错的人。
我找到那天当着我面儿说闲话的男佣人,问他:“爸爸平时晚上都去哪里消遣?”
他是爸爸三个司机中的一个,想必对那个男人的习惯了如指掌。
这人先是一愣,然后笑得意味深长,问我:“姑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不打算跟他过多浪费口舌,“告诉我。”
我拿出身上所有的现金递给他。
果然,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朋友。
他接过钱,一阵嗤笑,然后说:“卡阑堂会。”
这个地方我知道,我的口袋里还有这家堂会经理的名片。
我懒得再理他,转身就走。
然后听见他小声嘀咕道:“屁股还挺翘的。”
这些下流的人,总是用粗鄙的语言满足着我扭曲的虚荣心。
我是该发怒,还是该感谢呢?
二十一
站在卡阑堂会门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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