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天生名器,顾书轶被舒唯抱着粗鲁地干了一会儿,肠壁竟也渐渐湿润,媚肉分泌出的肠液使性器进出得更为酣畅,甚至在遭受大力chōu_chā时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舒唯一面用下身在顾书轶的媚穴中刨掘,一面伸手揉弄着他的胸膛,那两块胸肌结实又极有弹性,即使使出蛮力握住胸侧的肌肉往中间挤压,也没有一点变形的迹象。加上顾书轶天生体温偏高,身体强壮又火热,舒唯摸得爱不释手,最后忍不住用唇舌去逗弄胸口上挺立的一对乳粒,还用牙齿轻轻地撕咬。
“书轶你看,你的rǔ_tóu好兴奋啊……都变得硬硬的了,让我用嘴帮你含含……”他说着,果真使了劲儿去嘬吮,手上的抓捏也没停下,“这样一揉,就变得跟女人的胸部一样了呢,会不会流出奶来?对了,你说我要是多肏肏你,你是不是就能怀上了?到时候给我生一堆小崽子……”
明知舒致是在胡言乱语,顾书轶还是被他描述的情形吓得后背发毛,rǔ_jiān上濡湿的唾液也仿佛化为受不了挤压而溢漏而出的奶水。
“你要是帮我哥生了孩子,可不能偏心啊,我也想抱上大胖小子。”舒致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嘴上附和着他哥颠三倒四的话,支起一条腿跪到了床上,指尖摸到受了冷落的一边乳珠,用力按压下去,左右搓揉碾磨,或是将那深色的凸起揪起拧转。
两兄弟一人一边地把玩着顾书轶的乳首,使其色泽越加艳丽,甚至出现了破损。
舒唯扶着顾书轶线条性感的腰肢,将他从床榻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胸膛前倚好,方便舒致将肿胀的硬物送入顾书轶口中,自己也能操得更深些。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舒唯并未抽出阳物,炙热的柱状物在顾书轶体内转了一圈,换为坐姿后又重重捅了进去,顾书轶几乎把下唇给咬烂了,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闷哼。
这几声低微的声音仿若是刺激了舒唯,他再次将肉杵整根抵入,接下来未见有一丝一毫的撤出,连chōu_chā的动作也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松懈地坚持往深处碾磨。这样钻弄了足足有百十来下,竟成功地让他越插越深,似乎连鼓鼓的囊袋也要一并挤进来。如此形式的欢爱不仅快感强烈,还能让双方充分体会到占有的满足心理和被占有的恐惧感。
“啊,嗯啊……太深了……不行……啊啊……”顾书轶大口喘息着,终于被迫叫出声来。后穴被贯穿的错觉让他头皮发麻,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无处着力地揪紧了床单,徘徊片刻后,还是攀上了舒唯的大腿外侧,示弱般将对方往后推开。
“不要想离开我。”没想到舒唯非但不买他的帐,反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下身也动得更加激烈,将肉穴内丰沛的肠液都给插了出来,床单上湿了一滩,“你是我的,你永远都要在我身边!”他说着强势霸道的话,声音却渐渐带上了哭腔,说到句末已是哽咽难言。
他想起最初和顾书轶相识的时候,顾书轶整日对他甜言蜜语,幸福多得仿佛享用不完,等他彻底迷恋上顾书轶、再也无法自拔时,对方却已经对他生出厌倦,百般冷淡推拒,仿佛那段旖旎的恋情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梦。
不过现在,顾书轶是属于他的了。
顾书轶听到身后啜泣之声,又有冰冷水滴落在肩头,心中惊异,舒唯竟然哭了?而舒唯哭归哭,下身的律动一刻也没停歇,反而在低泣声中越加激烈,每次抽出时只剩冠部顶端浅浅留在后穴里,接着便将整根粗壮yīn_jīng捅入,撞出清脆的ròu_tǐ相击声。
发现舒唯一边哭一边操他,顾书轶心里气闷,侧头避过舒致的肉茎,俯身往前退避,后穴中肆虐的性器也因此滑了出来。还没能逃离多远,舒唯一把掐住他的腰,将他硬生生拖回了身下,饱满的guī_tóu再度分开湿润的褶皱,狠狠地贯穿进去。
“呃啊啊——”猛然受了撞击,顾书轶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随即便感觉自己的咽喉被大力扼住,竟是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了。
眼见顾书轶又想远离他,舒唯的心绪本就激烈难平,此刻更是大受刺激,怒瞪的双眼血红一片,理智丧失了大半。他伸手掐住顾书轶的脖子,喃喃道:“书轶……也许你死了才好……死了,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你会背叛我,会抛下我……”禁锢住咽喉的十指再度收拢,指尖已经入肉几分。
窒息使顾书轶面露痛苦之色,双腿在床单上胡乱踢蹬,被缚住的双手在舒唯小腹处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一切都无济于事。长久的缺氧状态下,他绷紧的蜜色身体开始阵阵痉挛,面庞充血,眼珠往上翻白,本就紧紧吸附在ròu_bàng上的内壁进一步收缩抽搐。
舒唯扼着顾书轶的喉咙,性器还在肉穴中强劲律动,层层叠叠的内壁本就紧致滑嫩到了极点,在身体达到极限时更是反射性地蠕动收绞,舒唯被迫停了动作,埋在后穴最深处的肉杵紧紧感受着越吸越紧的内壁,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顾书轶体内一泄如注。
见到此情此景,舒致上前掰开他哥扣得死紧的手指,厉声道:“你难道真的想杀了他!?”
被堂弟怒喝一句后,舒唯如梦初醒,连忙放开了双手,顾书轶在他身前软软地倒了下去,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咳喘,颈间指痕鲜红刺目,额上青筋迸起,充血的脸庞呈现灰败的猪肝色。
蹲坐在墙角的小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