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眼前这小子傲慢指使的口气令人火大不悦,但骆方河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能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对客人的服务打折扣,所以他犹是很有风度地奉上两盘小菜,但在斟酒给蓝风越的时候,却用力的瞪了他一眼,彷佛在对他暗示:这里不是托儿所,请你赶快将这小孩给哄走!
蓝风越意会地挑了一下眉,开始转向黎宇东,一副看他怎麽解释的姿态,默然无语。
「谢谢!」
客套的答谢之後,黎宇东便不再理会周遭的人群,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蓝风越,好像如此才能将自己接下来所要倾诉的话语,打从心底传递给对方知道。
「我知道,我今天的作为,又要被老师认为是幼稚任性了,但我跟老师保证,这是最後一次了……」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做?蓝风越没有吭声,他根本就不晓得黎宇东究竟在想什麽?!
黎宇东继续道:「过去我总仗着自己还是个小孩,总是肆无忌惮地跟你耍任性、依赖你,到头来,我所得到的,也只不过是老师对於学生的义务关爱而已,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