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子!”卫夏闷声吼道,大步走出房门。
但卫商卯足了劲挣出一只手,紧紧拽着门把死也不撒手,“我不走!”
卫夏额角已经沁出了汗,胸膛剧烈起伏宛如一头暴怒的兽。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卫商一次次挑战他的极限,怒火已然烧断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线。
他放下卫商,一手箍紧他腰,一手粗暴扯掉他的手,然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他转头看着卫商,眸子深沉仿佛要将他吞没:“你不走是吧?想要被操是吧?我今天就全都成全你!”
他扯掉胡乱裹紧的被子,抱着赤条条的卫商往床上一扔。滚烫的身躯覆上来,一手大力抓住他的双手扣在头顶,一手粗暴掰正他的下巴径直吻下去,舌头捣开牙关扫过敏感的口腔黏膜,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细嫩的脖颈滑下来。卫商蹬动双腿妄图挣扎,被卫夏轻而易举地牢牢压制。
卫商现在就是他爪下的猎物,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他既可以一口将他吞掉,也可以选择用犬齿慢慢折磨他。
“呜……”卫夏霸道侵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