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病房,她看见清醒的池望有些吃惊地笑了笑,简单替后者做过检查, 贝丝朝青长夜眨眨眼:“看来你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打赌会有一半的小姑娘心碎的。”
“包括你吗?”
“当然, ”贝丝红唇轻扬, 莫名的, 她这个样子让青长夜感觉像是看见了娜塔莎。自从他们抵达医院来贝丝便接手了他和池望, 池望不知不觉中受到贝丝的影响创造了人物也不是没有可能。她笑起来时同样明艳得像太阳,贝丝开玩笑般抛了个媚眼:“我最爱你啦,我的东方小甜心。”
在医院观察一星期后他们离开了这座位于加州的私立医院,前后的治疗时间加起来差不多三个月, 池望最初请了半年假,就算病好了他也没有回去敲键盘的意向。全世界的人每天都在使用他编写的社交网络, 在一些充满战争的中东国家, 许多根本弄不懂英文的小孩也在同样使用那些网页,这是一个奇迹。令青长夜最在意的是池望当初不小心吃下的那些烈性药, 这说明有人知晓了他的病况、并且对方已经试着用某些恶性手段来干扰池望的生活。在一天晚上打过游戏后,青长夜开口道:“我有点担心你,有很多人知道你有精神分裂吗?”
“嗯?”池望拿着手柄看过来:“不是很多,这几年和我接触过的医生都签了保密协议。不过上大学的时候犯过一次病,如果有人有心调查可能会查出来。”
“那个药?”
“不清楚, ”池望摇头,旋即他又轻笑道:“担心也没用,况且我现在基本已经稳定了。以后如果还有动作再查就行,比起这个……”他放下手柄,几步走过来后伸手抚摸上青长夜的脸,男人绿色的眼睛里暗芒一闪而逝,他的声音故意压得低了些,原本清澈的音色异常蛊惑:“现实里我还没碰过你,能不能——”
“不能。”
“听不见,”池望厚颜无耻地凑了过来:“先让我们么么哒一下,再来干一点羞羞哒的事情,今晚的活动就这么轻松地决定了。”
男人的手t恤下摆一路探向面前人白皙柔韧的腰肢,青长夜最开始没怎么在意,池望平时流里流气惯了,他以为对方和往常一样闹着玩,况且他们现在还在客厅。直到对方压住了他的腿,就在客厅的地毯上开始扯他的裤子,青长夜才有点察觉到不对。
“喂!”他推了他一把:“现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吧?”
“也许。”
“会很痛——嗯!”
对方揉了揉手里逐渐精神起来的东西,青长夜倒吸了一口气,他感觉眼眶都有些发烫。池望看见他的反应有些诧异,他实在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敏感到这种地步,简直和梦境中最完美的想象如出一辙,他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小家伙,直到它流出眼泪。男人用黏糊糊的手指刮了刮怀中人柔软嫣红的唇:“你的味道。”
青长夜说不出话,他甚至没什么力气抗拒那只手伸进自己的嘴里,口腔被强制入侵的感觉陌生又恶心,甚至还有种诡异的愉悦,他想要出声,池望却咬了咬他的耳朵:“看小夜现在这么虚弱,还是我辛苦一下吧,”
这么记仇的吗。
青长夜下意识咬了咬池望的手指,他用的力气不大,后者低声笑笑后任由他在自己的指腹上留下齿痕。他不怎么费力打开了青年修长的双腿,亚洲人的皮肤触手生温,一点细碎黑发仿佛落在白肤上的鸦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青长夜更适合粗暴些的对待,被他压在地上的美人正毫不客气地盯着他,后者的眼里同样翻涌着某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意识到青长夜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想反过来上他,池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相信我,你会很快乐的。”
“把你交给我,你也会很快乐的。”
“好啊,”混血儿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池望的面容在光下显得英俊又性感:“把我的鸟交给你。”
“……”
“小夜要珍藏好,鸟长大后可以孵蛋。”
青长夜啧了声:“敢不敢要点脸?”
“嗯,”池望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的目光有些狎昵地游弋过青年白皙的双腿,直到落在那片漂亮的地带:“其实我想舔舔鸟巢。”
“……”妈的。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青长夜勉强抬起手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整,他饿的要命。昨晚池望跟个畜生一样听不懂人话,幸好身上除了酸涩外倒是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大概对方在他昏过去后做了清洗。记忆变得越来越完整,他基本回忆起了所有事情。困意再次向他袭来,朦胧中他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门外的家伙嘀咕了一句还在睡,青长夜心说还不是你干的,他懒得出声,闭上眼后又沉入了黑暗。
他的病假和池望的一样长,出院后青长夜给分析组的组长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后者开玩笑说他再不回去副组的位置就要让给别人了,代替克里斯汀的新秘书长得那叫一个靓,长腿翘臀,换身行头就是维密天使。聊到最后青长夜从旁侧击问了问组长关于池望服下的药物,后者明确告诉他这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违禁品,这种药物会让人产生大量幻觉、严重时甚至可以致使暴毙。青长夜边听边记,虽然池望似乎不怎么在意这件事。对方见他打完电话丢来了手柄。
“妈妈来,”池望说:“躺好,带你飞得更高。”
青长夜一愣:“你有零的记忆?”
回来以后池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