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霍顿时精神一振,把ròu_bàng撤到只剩一个guī_tóu被包在穴里,找准角度,掐着简朗的腰死命地往前一顶。
“啊啊啊——”简朗尖叫起来,尖锐得疼痛的快感电击一样流过他的每一寸身体,前方挺立的yīn_jīng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jīng_yè,像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
郝霍揽着简朗的腰,让他不至于整个人摊在床上,眯着眼享受在操开宫口的一瞬间就因为高潮缩进的甬道,子宫里涌出的大股水液全浇在了guī_tóu上,又顺着沟壑流下柱身,好像shè_jīng一样的快感。感到简朗身体不再抽搐,原本崩溃的大哭也变成了低低的抽泣,郝霍轻轻问:“爽吗?”
简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郝霍哼了一声:“没事,很快就爽了。”
“啊……不行了、恩…”简朗上本身陷在被子里,被操得前后耸动,身体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打开,子宫口被当成花穴口一样被撑开,被迫接受ròu_bàng的玩弄。
郝霍捏着臀肉探索自己新开发出的隐秘之所,把简朗的yīn_jīng操得重新挺立起来,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撞在简朗的小腹上。来回操了几百下,郝霍一个挺腰,把guī_tóu整个送进湿滑的子宫,臀部夹紧,马眼张开向子宫射出腥臭的jīng_yè,甚至还惬意地用guī_tóu打着圈,保证子宫的每一寸都被自己的jīng_yè冲刷干净。
子宫壁被jīng_yè激射上去,身体深处也不知道是更爽还是更疼。简朗红唇张开,无力地喘着气,马眼翳张,只能流出一些稀薄的液体,眼前一阵发黑。
等郝霍把他翻了个身才发现简朗竟然已经晕了过去。有些心虚地,郝霍把手指伸进花穴里,把自己过了一阵才从子宫流出来的jīng_yè扣出来,沾上药膏把简朗这个穴里穴外全涂上,又把带着指印的臀部、掐痕的腰,还有身上青青紫紫的地方都细心地上好药,这才小心地把简朗搂进怀里,亲了亲额头,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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