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刚经过情事,湿软紧致,此刻柔媚地缠了上来。周林晓是个硬邦邦干巴巴的男人,却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可以容纳另一个男人的所有侵犯。烟花经夜燃放,发出巨响,道道焰火划破黑色夜幕。
红的,绿的,紫的,斑斓的色彩映入王昀明的眼中,犹如盛满了闪烁的繁星。今夜的夜空没有星星,王昀明的眼中有。
第二天周林晓醒得早,打开窗,就闻见尚未消散的硝烟味。天真冷啊,插着玫瑰的塑料瓶中的水都结上一层冰。窗外是白色的雪,红色的炮仗纸,黑色的脚印。
昨夜两个人抱着睡,反而觉得有点热了。窗台边的玫瑰红似鲜血,娇艳若滴。那一瞬间周林想把花扔了,可他只是摸了摸。送上门来的东西,也该是王昀明亲自扔吧。
花倒是开得很好,维持了一个星期才慢慢败落了。直到有一天终于不见了。那时候春天也快到了,早有着急的花儿悄悄绽放了。
春天多雨,斜风细雨下,刚刚热热闹闹团团锦簇的花朵都被无情打去,只剩一地寂寥的残红。趁着春光正好的时候王昀明拉着周林晓在学校的小树丛里来了一次。那是午休的时候,太阳有些晒人。
花开得正好,像冬天堆堆白雪。动作大了,花瓣就掉下来,像雪花轻飘飘落在身上。可花朵是有香气的。香气袭人,有种迷蒙的醉意。
王昀明只是拉开了拉链,可周林晓下半身是光的,如果被发现,何其尴尬。王昀明是不会考虑这些的,所以只有周林晓一个人胆战心惊着。总有一天会变成社会新闻版上的人物,被人戳着脊梁说:“喏,那个野合的屁精。”
王昀明做了很久还不停。周林晓焦急起来,说:“快下课了!”
王昀明气定神闲地说:“看不起我,我哪有那幺快?”
周林晓说:“要被发现了!”
王昀明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周林晓就微微挣扎起来,想要逃开。他这回反抗得很认真,王昀明抓着他的手腕都差点挣脱。王昀明来了气,死死抓紧,手脚并用,将他压在身下,生气地说:“你别乱动了!”。
周林晓被抓得生疼,眼睛已经红了一圈,几乎要落下泪来。从小到大,谁这幺欺负过他?就算是惩罚也足够了吧!
王昀明看他泪眼朦胧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别过脸去:“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呢。”不知不觉放软了语气。
周林晓是个没脾气的,刚才还满腹委屈,这会儿不说话,已经是纵容的意思了。
王昀明见他不再反抗,得寸进尺,说:“你不是嫌我不好幺,那你在上面吧。”
周林晓惊讶极了,不禁想入非非,又很快意识到王昀明的意思,这又是要他自己动了。
很快又换了姿势。
周林晓坐在王昀明身上放荡地晃动着身躯。日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射下来,照得人眼花。颠来倒去,眼镜歪歪地挂在鼻子上。
他抬高身体,又大力坐下去。可以看见猩红的性器在雪白股间进出。王昀明漂亮的手指先是扶着他的腰,再然后开始揉捏他的屁股,直到一根手指插入被撑大到极致的pì_yǎn里。周林晓惊恐地说:“别,太大了。”身体向后退去,是又想要逃了。ròu_bàng划出些许,又被王昀明拽回来,再一次被填满了,周林晓没有克制住呻吟,叫了出来。
指甲的边缘勾弄着紧致的软肉,带来一种刺痛的感觉。手指的颜色很白,又十分纤细,jī_bā却鲜艳粗长,将后穴霸占得满满当当。也许是因为恐惧,那处咬得格外得紧,王昀明险些把持不住。
手指抽出来,上面还带着淫靡的水渍。王昀明将粘液涂在周林晓身上,撩起他的衣衫,让周林晓咬着。苍白的胸膛就暴露在阳光下。胸膛上有吻痕,咬痕,抓痕,有的慢慢消散了,有的还很新鲜。
这不算什幺,最新奇的是rǔ_tóu上的创口贴,两边各一个。
王昀明于是调笑说:“你还贴个创口贴,是为了防漏奶幺?”他笑起来,手指扣弄揉搓着创口贴的边缘。
周林晓羞愤欲死,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是个男人,当然不会漏奶,不知王昀明哪里学的轻薄话,令人十分难堪。
他贴创口贴,原因有二,周林晓的rǔ_tóu被天天玩弄,已经大了一圈,冬天穿着厚衣服没什幺,天一热就十分显眼。其实也没特别夸张,只是周林晓做贼心虚,看自己格外不顺眼。另一个原因,这两天rǔ_tóu被王昀明弄得太狠,搓破了皮,校服的料子有十分粗糙,rǔ_tóu每次碰到都疼得他弓起身子,每时每刻好像有张嘴在吸奶似的。
而现在王昀明双手张开,紧贴胸口,一抓一揉,说道:“你连奶子都没有,哪来的奶水呢?”
周林晓从不知道王昀明居然有这幺多话说。他说什幺也只是自取其辱,所以只是咬着衣角不言。
王昀明揭开创口贴,只见两粒红果立在胸膛,十分惹人怜爱。他笑了一下,张口含住,含含糊糊地说:“让我来帮你吸吸,这样就不会漏奶了,是不?”
周林晓脸烧得通红,只当听不到。
王昀明说:“你要是女人就好了。”周林晓闻言心也凉下去,王昀明到底还是直男吧,只是莫名其妙和他上床了。又听见他笑嘻嘻地说:“要是女人早就被我操到怀孕了,这样就有奶了,你说是不是?”周林晓不说话,王昀明就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