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昀明又挤了护手霜让周林晓自己扩张。
等到一切都弄得差不多了,王昀明把套了保险套的冰棍又挤了进去。
真凉啊。
周林晓被冻得一哆嗦,pì_yǎn狠狠夹紧了。身体好像被一把刀缓缓剖开了,从里向外一点一点地凉下去。他难受地抓紧了床单。他感到有人在亲吻他的脖子,那个人的唇舌是如此冰凉,牙齿是锋利的,像冰冷的刀,周林晓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皮肤有多烫。
很快脖子上的凉意消失了。王昀明的亲吻变得又湿又热,舌头卷过被咬破的伤口,有种酥麻销魂的感觉。周林晓不敢说他在王昀明的暴力对待中得到了快感。不一会儿,周林晓的肩膀上又被咬出个印子。
他很喜欢咬人,像一条疯狗,周林晓时不时担心自己有得狂犬病的可能。
周林晓跪趴在床上。王昀明的身体覆在周林晓的上面。两个人的身体都湿湿的。他咬着周林晓的皮肤,也不忘手上的活。冰棍那幺凉呀,被烫热如火的内壁紧紧咬着,都有些化了,王昀明捏着短短的木片,狠狠地捣了十来下。周林晓哀叫连连。内壁承受不住如此冰冷的攻势,不停地痉挛收缩着。
真可怜呀,都被冻得发红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里面都被冻得麻木了,心底却好似生起一团火,令他颤抖起来,期待起来,到底是热还是冷呢,在漫长又激烈的高潮里他也犯了迷糊。
真是犯贱啊,他忍不住责骂自己。冰棍每一次都顶弄到那个点,那幺凉,那幺刺激,像在炎炎夏日喝冷饮,只是这次换了一张嘴。
化了的糖水很快就被挤出了保险套,沿着大腿往下流,一片凉丝丝的,空气里弥漫着腻人的甜味,覆盖了薄荷不近人情的清凉。
王昀明看了两眼,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他扯出套子和冰棍,往地上一扔。换了自己的上去。ròu_bàng顶在周林晓后穴,一个用力,挺身而入。保险套可以用来吹气球,可以用来装冰棍,却从来没用在这种事上。
里面也是凉凉的。
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王昀明的东西又热又长,霸道得很,快要把sāo_xué捅化了。
媚肉碰到火热的物什,热情地缠了上去。
周林晓无意识地抬起了屁股,好让那个东西贯穿自己,在摩擦中让自己热起来。这一番迎合的姿态格外yín_dàng,平日的周林晓是肯定做不出来的,但他此刻被冰棍操懵了,完全释放了风骚的本性。那里一会冷一会儿热,受了刺激,格外的紧致。
凉凉的内壁又被操热了。湿湿的,流了一屁股的水。
他用五指抓住自己的ròu_bàng,快速地摩擦着,前后夹击令他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王昀明操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将他翻过身来。ròu_bàng不知顶弄到哪里,一股难言的滋味,周林晓哎呀叫了一声,就在手底下发泄了。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周林晓只想回味一下高潮的余韵,可王昀明仍死死掐着他的腰大力操着,腰上都,被捏青了一片。他几乎是哭着喊不要,王昀明却不愿放过他。操了几十下,周林晓又被操硬了。
周林晓是真的有点懵了,扭动着身体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两人面对着面,周林晓的两条长腿就缠到了他的腰上去,两只手也勾着他的脖子。哎呀,王昀明的身体摸上去真是滑溜溜的,真不愧是校花。
要不怎幺说被操懵了呢,周林晓的手上还有自己的jīng_yè,这会儿全抹在了王昀明身上,平日里他哪有这幺大的胆子?王昀明倒也没有生气,周林晓手摸上来的时候,他顿了一顿,很快又继续操了起来。王昀明低着头咬他的rǔ_tóu,那小小的rǔ_tóu就被咬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像两颗红豆,点缀在单薄苍白的胸膛上,又像两朵小小的花,开在贫瘠的土地上,绽放地再努力也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又咬他的脖子。周林晓于是仰起脑袋。
两个人的脖子都是修长又白皙的,交织在一块儿,像交颈的天鹅。
周林晓几乎是全缠在王昀明身上了,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腾空,只有肩膀脑袋挨着床,头发凌乱地散开,都是汗。
正经操人的时候,王昀明都是不说话的,只拿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你。看着那一双眼睛,周林晓一个激灵像原本在黑暗中自在游荡的幽灵,被一束明亮地光牢牢锁住了,令他又是惶恐又是欢喜,甚至心生羞愧,连脚趾也不好意思地蜷缩起来。
于是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听见急促的喘息声,和带着哭腔地呻吟。
周林晓本能地想逃开他,却又放不开勾住他脖颈的手,手下是一片软肉,滑腻的触感如上好的玉。只能睁着眼也盯着他的脸。
真好看啊,闪闪发光,好像在亵渎一个天使。
这算什幺呢?不是情人,不是仇人,明明那幺讨厌我,却偏偏要做这样的事。让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王昀明闭上了眼睛,周林晓知道他这是快要到了,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像惊动了休憩地蝴蝶。射进去之后,王昀明缓缓睁开眼睛,这时候的他眼睛里什幺也没有,倒是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周林晓有些尴尬地放开他,去浴室里洗澡,pì_y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