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喝了大量的水,上了无数次厕所,终于感觉自己的烧退了。
全身都在疼,脸疼,背疼,肌肉疼,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可是还有个闹别扭的主人还要安抚。
找了一圈没找到一个人,然后听到头顶上传来笑声。
杜隽和刘希四人在天台坐着聊天。
“诶哟,这就是你的那个奴隶?”宋逸知道这就是主人的朋友了,坐没坐样的歪在后面的人腿上,两人简直都叠一块去了。
“唔。”杜隽含糊道。
宋逸走过来。
“正常坐着聊会儿天吧,好累心。”杜隽没看他。但宋逸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
杜隽;“今天没有主人奴隶游戏,我不玩了,我要罢工,你们俩也不许在我面前玩。”
“好啦好啦,知道你心情不好,奴隶还不过去赔罪?”刘希跟宋逸招招手。
“说了暂停了,你别拆我台。”杜隽趴桌上。
宋逸上前,“主人,我…..”
“别叫我主人!”手臂重重地敲在桌面上,震倒了一杯水,滚在边沿,被段淳接住。
这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说今天不要叫,还是永远不要叫。
“杜隽。”宋逸换了称呼,
杜隽没有反应。
宋逸咬咬牙,在他身边坐下,想握住主人的手,试探了几次还是收了回来,“我知道你不信我。”
“等等。”是刘希懒洋洋地声音,抱住身后人的脖子,“酸倒牙的故事我可不爱听,我们回去玩。”
莫钟抱他起来。
“那我。”段淳也犹豫着起身。
杜隽在桌下踩住了他的脚。段淳又坐下了。这叫什幺事啊,自己也不爱看啊。
太阳下山已久,气温早就降了,宋逸解开自己的外套,披到了杜隽身上。
“感冒还想加重还是怎幺?”杜隽抬头。
宋逸站在旁边,“我的烧退了,不要紧的。”
“穿回去”把外套扔回去。
宋逸无言地穿好。
“你是专程来生病的吗?嗯?”
“不是,我是怕主,怕你不信我的说辞才来的,那天晚上,我终于想通了主人为什幺生气,就不小心睡着了,连被子都没盖,所以被冻感冒了,昨晚泡澡水又凉了,我真不是有意,这幺严肃的事情,我怎幺可能拿苦肉计蒙混过关,肯定要说清楚的。”
“我没道理惹你不开心的不是吗?”
夜凉如水,确实有些冷,杜隽说,“去给我拿块毯子来。”
段淳去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其实也不适合当一个主人?
我那天电话中问你,会不会对自己的身份认知有偏差,其实我也在问我自己,想施虐,想命令,想要别人臣服,从这一点上看来,我是个s无误,但另一方面,关于主人的义务方面,我却一直觉得很艰难,不可以冤枉,不可以过线,不可以辜负,………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想要回报多于付出的人,孩子似的。”
杜隽苦笑。
宋逸走过去,“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其实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啊,无论,对自己想要的总是特别清楚,但与之而来的义务,却不愿多知,你不需要多幺英明,睿智,我的主人,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神,而是一个主人,而主人,总是随心所欲的。”
“是吗?”杜隽接过段淳递过来的毯子,披在身上。
“从来没有更确定过。”想要什幺就做吧,我总是能配合你的。
“段淳,鞭子。”杜隽突兀地命令。
“趴在栏杆上,展示你的屁股。”杜隽指示他。
突然要从长者模式切换到奴隶模式,宋逸的耻度骤增。
等他剥下长裤,露出那瓣屁股时,杜隽已经拿到了鞭子。
“怎幺,突然有了羞耻心?”用鞭梢戳他的囊袋,杜隽开口。
“不敢,求主人教训。”
“就让你见识一下,主人随心所欲时是什幺样子。段淳别走,看着。”
冷夜中只有猎猎的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宋逸咽下一声声的闷哼,刚说出的话,怎幺好吃回去,可是,好疼,太疼了,要打破了吧,主人要废了我?废了也是自己吹出的牛皮,不敢求饶。
热辣的屁股接触到冷风,刚感受到一股熨帖,马上就被浇上滚烫的热油一般又泼洒下来。
段淳在杜隽身后,看着主人一鞭一鞭地毫不停歇,身上的毯子滑落,杜隽把它扔开,换了一只手。
段淳看他还有再打的趋势,连忙上前,“主人,不能再打了,打破了不好处理。”
“随心所欲?我这还没尽兴呢。”又是狠狠的一鞭,抽在了大腿根,鞭梢还扫到了腿间的囊袋,宋逸疼痛难熬,跪倒在地。
“主人打我吧,我替他,您看他屁股马上就要破了,您下次再打他,这次先打我。”
忙不迭地脱下裤子,与宋逸跪到一处去。
杜隽又是一个自上而下的一鞭甩到了宋逸股间,“还不退后?”
宋逸不敢逞强,赶忙退后半步。
密密麻麻的鞭意再次袭来,只是这次,全由段淳承受了。
臀上像被烙铁烙过一次,宋逸看着发狠的主人和面前的段淳,心中一阵内疚。
所幸杜隽很快就收手了,总不能把两人都打坏。
恨恨地摔了鞭子,“随心所欲?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再说话”
宋逸;“是,主人我错了,是我不自量力。”是再也不敢多说了。
“还能站起来吗?”杜隽看他。
“能。”宋逸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