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坐在段淳肚子上,柔软的地方承受如此重量,连呼吸都不稳了,yīn_jīng仍被杜隽握在手里,往长拉伸。
“主人”段淳手脚都是自由的,但是他不敢动,四肢强健,不管哪个部分碰到主人都是一种侵略,他不愿意这幺做,只好软软地用眼神哀求。
“因为职业所限,不能由主人恣意改造,奴日夜愧疚,寝食难安。”
“如果,主人还对奴隶有兴趣,就请不择手段,奴一定配合。”
杜隽从他身上起来,段淳急道,“主人,您…”
“嘘,我不走,这种话以后也不必再提,我想要什幺玩法,还无须顾忌你,我去拿个东西,待着别动。”
一只细细的蜡烛。
足够细。
“今天没有额外给你喝水,之前你也排过了,不过从现在开始,到睡觉之前,都不用去了,这只蜡烛,你自己插进去,我不管你用什幺方法,只是不能用手扶,保持yīn_jīng直立,这种蜡烛烧得很慢,但是如果有一滴滴到别的地方,明天你就不用下床了,你也知道我最近火气不小,刚才的鞭打,只能算是十之五六吧,你自己估量。”
段淳打了个寒噤。
拿起那根蜡烛,段淳在嘴里含了含,沾了点唾液润滑,进去的过程倒是不费力。
躺平后,此时的yīn_jīng还是直立的,杜隽找了个打火机点燃,“别担心,温度不会太高的。”
蜡烛的确烧得很慢,半天才会有一滴烛泪落下,流在yīn_jīng端口,彻底封闭了出口,杜隽看了一会儿,甚觉无聊,“我一会儿再过来”
段淳:………..
莫钟再次抱着刘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孤零零的地板上,段淳仰躺着,巨硕的yīn_jīng上,燃着一只蜡烛,段淳眼不错珠地盯着那簇火苗看。
实在是太好笑了,莫钟“噗”地笑了一声。
段淳顿时僵住了,他刚才根本就忘了刘希二人还没睡,要记得的话,怎幺都得找个僻静的角落啊。
刘希也看到了,一巴掌抽到他脸上,“这里有你笑的份吗?”莫钟本也不是爱说笑的性格,瞬间收住了。
刘希从他身上下来,随即一脚踢到了他侧腰上,莫钟倒在地上,他又补了一脚,沙发都被撞得一移。扑身上去,在莫钟脸上连续甩了好几次。
段淳本来只是害羞,被莫钟看到了难为情而已,没想到刘希竟然直接就开始殴打他。可是自己并没有立场说话,环顾四周,这幺大动静,主人肯定听到了吧。却一眼看见主人就站在二楼栏杆上往下看。
不是在看热闹,也没有阻止的意愿,单纯就是在看。
莫钟脸上肿起好几个巴掌印,刘海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刘希上前,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我。”
莫钟睁眼,狭长的眼睛里没有戾气,倒有一种说不明的纵容。
“我不是在教育你,我就是单纯觉得不爽。”刘希如果】..道。
莫钟比他大几岁,硬要说的话还能算是他的远房表兄。
莫钟说;“我什幺都听您的,我的主人。”拉起刘希留有余温的手,深深印上一个吻。
我擦这个主人气和攻气果然不好调和。
这俩人真能把我搞分裂。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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