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肛塞堵住了出口,杜隽把他抱到了卧室。
“乖,替哥哥舔舔。”杜隽坐在床沿,拉开了睡衣下自己的巨物,杜笙跪在地上,将之含入嘴里,久违的气味灌入鼻端,杜笙终于沉静下来,仔细地舔舐着,缝隙里是重点关照地方,单是那一股在嘴里的搏动感,杜笙就舒服地喟叹出声;“嗯”
从口腔发出的气流传到ròu_bàng,杜隽被他撩得酥麻,杜笙还不停;“好久都没给哥哥含了,哥哥想不想我。”杜隽托着他的头深深顶了几次,“别说话。”被强迫深喉的杜笙眼泪都蹦出来了,泪眼朦胧中看到哥哥又温柔得替自己擦去,视线逐渐清晰,如果可以,真的想做哥哥的一只淫兽,被圈养在家。
身后的便意渐浓,杜笙有些分神,一般思维控制着身后,一般放在眼前,“没关系,肌肉可以放松,这个肛塞你肯定排不出来。”
杜笙试探着收了力度,不用收着括约肌,但是便意仍旧冲刷着内壁,那种销魂。拍了拍杜笙的脸,示意他回神,杜笙尽力忽略身后,专心服侍。自己的ròu_bàng被刺激得挺立无人关心,却还要全力讨好眼前的人,这种身份落差不仅生不起不平衡心理,反而更加迷醉,神奇啊,竟然有通过不满足自己的yù_wàng而满足yù_wàng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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