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巡视了一回病房,回来看到段淳发红的面色,就知道两人没有敷衍自己。满意得点点头,坐下来。
“刚才骚逼是开玩笑的,我没有打算给你起这个名字。”杜隽开口。
知道主人是跟自己说话,段淳赶紧跪下来,膝行到杜隽脚边,“请主人赐名。”
“你真的打算跟我了?”
“是的,无怨无悔,深思熟虑。”
“我虽然调教过很多人,但是还没有正式收过一条狗。你确定你已经有了做一条狗的觉悟?”
“是的,主人。”
“你的所有空闲时间将被我征用,我有权对你做一切不危及生命的事情,我会把你调教成一条耽于ròu_yù的狗,你会做我的肉便器,而我,将不止有一条狗。”
段淳战栗了下,还是坚定地说,“我愿意。”
“好,方琼做我们的见证,你先回去吧,随叫随到。”
“是。”
杜隽拉过方琼,“怎幺,嫉妒了?”
“先生,明明我认识您的时间比他长,为什幺?”
“他已经是一条狗了,只是需要主人的引导,而你,还不够格。”
“不,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不服。”
杜隽摇头,“你跟他不一样,我收养了它,他只是臣服于我,而你,我给你个机会,我将你调教成最听话的狗。”
“不要,他也很听话,我不是特殊的。”
“那最骚贱的狗?”
“好。”方琼握拳。
“你怕不怕?”
“什幺?”
“做最骚贱的狗,还是人吗?”
“我不愿做人,只愿做狗。”
“那好,润滑剂在那边,自己润滑好。”
方琼一边润滑,一边想杜隽想做什幺,不敢奢望杜隽会操他,但是可能会用别的方法玩弄自己吧。
“润滑好了?”
“是。”
“过来。”杜隽手上拿了件东西,走近一看,是一个妇科用的撑阴器,当然外科也用来扩肛,都是类似的东西,目的都是撑开穴口,能看到里面的构造。
方琼背对着杜隽,抬高臀部,杜隽不说二话,将扩阴器塞到了里面,撑开,调好螺丝。
方琼感到一丝风进入里面。
杜隽想了想,解开皮带,尿了一泡尿进去。
没有括约肌收紧,方琼只好尽力抬高臀部,使穴口到达最高点,才不致让尿液流出。
杜隽满意地拍拍手。
“端好。流出一滴,明天让你上面的嘴含。”
方琼果真感觉自己骚贱不堪,努力将臀部抬高,就是为了不让先生的尿液漏出,听了让自己上面的嘴含的话,嘴里甚至有唾液渗出。真是没救了。
“先生,救我。”方琼腰肢软,此刻塌到最低,高高地撅起臀部,很是消耗体力。
“走两步我看看。”杜隽开口,蓦然就想到了经典笑料,“没病走两步。”突然就笑了,方琼看着笑得不能自已的杜隽,莫名有点违和。
“不听话,要挨打吗?”
方琼连忙照做,小心翼翼地挪动屁股,真的像端着盆水似的生怕撒了。
杜隽突然就被取悦了。抬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抚摸,如缎的肌肤,让他不能释手。
“知道吗?你可能会成为主任的师兄哦。”
方琼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先生要收自己了?科主任是先生的狗?我是科主任的师兄?
看着斯巴达状态的方琼,杜隽忍笑,“不过,二师兄的称号我是给他留的,你就当大师兄us吧。”
“uus是什幺?”
“你只有跟段淳在一起才行使大师兄的权力,单独见到师弟,你也要听他们的。毕竟,骚浪贱的狗狗可不足以服众,不过你是我第二个收进门的,位次不能靠后。”
“是,先生。”
“还不改口?”
“主人,主人好,主人吉祥,主人万岁万万岁。”
杜隽摇摇头看着瞬间魔疯了的某狗。
次日下夜班。杜隽去了段淳的住处,段淳刚拍完一部戏,打算休假一段时间。正好有时间让杜隽为所欲为。
事先已经知会过了,段淳把房间打扫干净,专等杜隽。杜隽一敲门,只着一层围裙的段淳就打开了门。
一见是杜隽,把仅有的围裙也一把摘下,露出了光洁赤裸的胸膛,视线往下移,沉睡的巨龙垂着,肉感十足,只是周围的草丛有点碍眼。再往下,修长的腿并拢,禁欲感十足。
段淳闭着眼任凭杜隽上下打量。
“按理说入门第一次应该在我那里行跪拜礼,不过,也不讲究了。你这里反正大,器具也齐全。”杜隽玩味着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现在能说了吧,以前有过几个主人?”
“一次性的有过57次,有长期联系的7个,正二八经的没有过。”
“为什幺没有,我看你认主也挺随便的。我才调了你两次。”
“他们,都没有您让我有归属感。”
杜隽点点头,“一次性的帐咱今天算,长期的该断就断,一个一个来。去调教室吧。”
琳琅满目的玩具杜隽瞟了眼,“拿你最能忍耐的鞭子,自己拷上。”
段淳拿了软鞭,这种鞭子柔软无骨,没有技巧确实打上去没有什幺痛感,只是如果是自己的话,会活生生抽死吧。
算啦,毕竟是自己的狗了,留点劲儿吧。
“57鞭,不报数的话我就抽到爽,自己选。”
说完一鞭抽到脊背上,顿了顿,段淳报数,“一、谢谢主人。”
“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