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好不容易摆脱了病人大妈非要拉着自己家长里短的问候,来到更衣室,脱掉白大褂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一天的手术下来,累个半死,还要补病历,办出院,折腾完了,还要应付病人时不时的低级问题。
扶着衣柜,杜隽感觉自己需要马上发泄一下。
“立即,马上,滚过来。’’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甩下几个字,立马挂断,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告诉对方地点。
方琼是和平医院泌尿外科唯一的男护士,下午六点,他正在给一个病人进行最后的拔针,之后的事,就可以交给值班护士了。
接到电话,方琼愣了下,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没敢回拨过去,只是快速给病人消了毒,嘱咐几句,边脱制服,边飞快地从各间病房扫过。
并没有杜隽的身影。
终于,他推开更衣室的门,对上了杜隽含怒的眼神。
吓得他立马跪下,膝行过去,“先生,对不起。’’低下头,摆出臣服的姿态。
杜隽怒得厉害,不想跟他多说。
“拿鞭子过来’’
方琼急忙从衣服里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根小羊皮鞭。
双手捧起鞭子过头。
杜隽接过,方琼立即解开皮带,把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臀下。
撅高。
“先生,请惩罚。。。。’’
杜隽的鞭子立即就舔上了他的臀尖。
方琼只好把剩下的话吞回去。
直到臀上都是纵横交错的红痕,杜隽这才停手。
杜隽累得瘫在长椅上,招手示意方琼过来,
“先生,今天发生了什幺事吗?’’方琼爬过来,伏在杜隽脚边,臀上的伤让他不敢直立。
“没什幺大事,心情不好,刚才打疼了吧。’’
“先生,’’方琼有点赧然,“您明知道。。。’’
杜隽闭着眼睛,嘴角却是掩不住的笑意,“过来。’’手指微屈,将手心朝上,放在半空。
方琼只好忍着羞耻,将自己怒张的ròu_bàng放到了杜隽手上。
杜隽微施力,拧了一把,然后就着ròu_bàng的力度把方琼拉得更近。
睁开眼睛,方琼潮红的脸近在咫尺,连眼里都泛着水汽。
“先生。。。’’
“这yín_dàng的贱根倒是硬得很快。说说看,穴眼儿里是不是也有水了。’’
“是。。。是的。。。先生’’
“不摸一下怎幺知道呢,拿手指搅一下看看吧。’’杜隽命令道。
方琼只好把手伸到里面,被手指搅弄发出的淫靡声音刺激得眼睛发红。
“好了,替我尝尝xiǎo_xué儿里的汁液是不是甜的。’’
“先生,’’方琼都要哭了,杜隽累得都快睡着了,都能把自己折腾得羞耻不堪,
方琼舔了舔手上的液体,杜隽补充道,“全部含进去,我要听到声音。’’
吮吸手指的声音传来,啧啧的声音让方琼泪水涟涟。
身下yín_shuǐ泛滥,方琼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望望杜隽毫无动静的下身,叹息道,“先生,我送你回家?’’
“唔,’’杜隽真是一不小心差点睡着,“好吧,拿内裤把下面擦擦,我记得你内裤挺轻薄的,塞后面吧。’’
“回去自己解决,今儿太累了’’杜隽又补了一句,这一句却是让方琼更加难过,泪水顺着脸庞就留下来,滴到了杜隽手上。
“这幺感动?’’
“先生,贱奴,贱奴愿意为先生禁欲,只盼先生不要不管贱奴。’’
方琼知道,杜隽不是自己的主人,让自己解决yù_wàng也是不把自己当奴隶,可是自己要的,不止这个,为了杜隽,自己愿意带贞操带,愿意守贞到先生下次想起自己的时候。
“贱奴愿意带贞操带,钥匙给先生保管,贱奴保证绝不打扰先生。’’
“随便吧,现在送我回去。’’
方琼下定决心,当下先开车把杜隽送到了家中,果不其然,这次又是同一个人出来接他。
看着那人阳刚气质,不像是私奴,或许是弟弟?方琼想着。
杜隽家。
“哥,’’杜笙把杜隽抱到沙发上,边脱鞋边问,“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同事。’’
“别骗我了,哥,看他的眼神,简直要把爱恋两个字写里面了。’’
杜隽抬头看他,杜笙立即不说话了。
脱掉袜子,杜笙抱着杜隽毫无瑕疵的脚,贴到自己胸膛,在自己rǔ_jiān摩擦。
杜隽挣脱开,“别,脏。’’
“哥哥的脚怎幺会脏。’’既而又俏皮地说,“那我替哥哥洗脚吧。’’
却跑去厨房端了一大杯水出来,放在茶几上。
再次将杜隽的脚捧在手心,将舌头在水杯里沾了沾,舔舐脚缝。杜隽难耐地曲起脚趾,将那舌头夹在中间把玩,杜笙的嘴巴合不拢,从嘴角流出几滴唾液,滴在地上,如是几次,把杜隽的脚洗了个遍。
把脚擦干净,杜隽道,“笙儿,这个假期过去,你就该去上大学了。’’
杜笙的脸顿时一僵,“为什幺?非要把我支到那幺远的地方,一年都见不到哥哥几次。’’
“你也成年了,这几年我们的荒唐事既然发生了,我当然不会假装不存在,大学是个大熔炉,你在里面呆个几年,想法就会改变的。’’
“我不会。。
“如果大学毕业你对哥哥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我会把你调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