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上任也需要几天,这几天杜笙算是闲的,起码比宋逸方琼要闲。
杜隽还是每天让他睡在地上。
地上不凉,他只顾得上自己委屈,根本没意识到方琼和宋逸连主人房间都没进过。
杜隽顾不得也不想安抚他。
只在一周后把他叫到调教房,令他tuō_guāng了跪着。
手里拿了一根藤条。
杜笙终于有些开心了。
杜隽问他,“我让你跟宋逸和方琼学习,你学到了什幺?”
杜笙一脸不解,他们这周什幺都没干啊。
杜隽抱臂,“什幺都不知道是吗?屁股抬起来。”
杜隽给了他一个礼拜,但并没有期待有什幺答案,杜笙他还能不了解吗?
因此这也算不教而过了,就是为了惩罚他。
“屁股打开,不够,开大点。”
一藤条打在股缝。
“啊”
打得不重,但在最敏感的地方,不可能不疼。
“你知道他们每天几点起吗?你几点起的?”
“不知道。八点。”
又是一藤条。
杜笙缩了缩,没来得及避开这一鞭。
“为了等你我这周都没参加过一次完整的早交班,要不是你宋哥哥我敢这幺做吗?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还要我等你?”
“......”
“屁股掰开!”
啪地一声正中股沟。
杜笙都要哭了。
好疼啊,太疼了。
“在我房间睡就要时刻做好担任泄欲的准备,你自己说你做到了吗?”
我做到了呀,是哥哥都不肏我的呀。
“说话!”
“我,我准备了...”
“早上灌一次肠就算准备了吗?两个小时就紧得一根手指都进不去了你注意过吗?”
没有。
“早上那幺晚起,我也不要求你晨侍了,你宋哥哥工作那幺忙每天都等在外面为我kǒu_jiāo你感谢过他吗?”
什幺?还有这回事?他也想为哥哥kǒu_jiāo啊。
“没有。”
“打几下?”
“两下?”
杜隽也不问他了,自己啪啪啪地打,有几次杜笙还因为闪避被打在手上。
打股缝太疼了,杜笙扭着屁股躲,
“再躲就加倍。”杜隽冷冷地说。
杜笙不敢躲了。
“很多东西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宋逸方琼每天都按这个做着,你是不是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我不会那幺严格要求你?”
“你已经是正式奴隶了懂吗?不再是以前我只是跟你玩闹了事了,做不到就要受惩罚,没有折扣可讲的。”
股缝已经像火炭一样烧起来了,杜笙垂头听训,不敢争辩,
“起来吧,本来可以给你冰敷缓解,但我这次要给你个教训,你就带伤过夜吧,这周也不要你侍寝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叫宋逸和方琼进来服侍,你就在旁学习吧。”
杜笙顿时急了,“主人...哥哥...我错了,我会润滑,我会准备,哥哥不要不肏我,我会听话,哥哥多教教我,我听话的。”
杜隽把他拉起来,“明天吧,如果你明天还要我肏,我会肏你。”
杜笙嘶地一声,后面现在根本不敢动,屁股中间好像夹着一根火热的碳条似的炙烤着。
让他不由得想时刻掰开臀瓣缓解那股疼痛。
杜隽看着他的动作,藤条是实质的伤害,一次就有一次的伤害,何况他还叠加了那幺多次,股沟现在竖直范围内红了一片,其他地方还都是白皙的,只有他自己的手指因为用力压出了几点淤痕。
看着杜笙可怜兮兮地护着自己的屁股,杜隽摸摸他的脸,问他,“这几天睡得好吗?地板凉吗?”
杜隽好久都没有这幺温柔地跟他说过话了,杜笙不由就想诉苦,“不凉,但是好硬,主人,今天可以跟主人一起睡吗?”
他问得不抱希望,杜隽当然听得出来,不由心软。
“你可以上床,不过只能到床角,不然明天方琼再惊动你。”
“我没事的。”杜笙呐呐说。
“来吧。”
杜隽其实不太能抱得起他了,何况他屁股还疼,不敢大动,但杜隽还是抱了几步把他放到床上,“就在这儿吧,你可以抱着我的手臂。”
被哥哥冷言对待后,这一条手臂简直就是额外的恩赐,杜笙珍惜地抱住。
把脸贴在上面。
将近六点半的时候方琼悄然进屋。
他尽量不弄出响声,掀开一角被子,打算从这里上去。
冷不丁地看见旁边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看。
心差点从嗓子里蹦出来,方琼赶紧捂住嘴。
吓死了。
杜笙睡眠浅,也只有杜隽走动的时候他会没反应,方琼一推门他就知道了。
压力山大地把主人的晨勃含进嘴里,方琼进行早上的例行公事,杜笙就在一旁看,也没有别的动作,就只是看着。
不知道别人是否有同样的感觉,方琼总觉得主人本来应该是杜笙的,是他们抢走了他的主人,因此每次杜笙搞点拈酸吃醋的小动作,方琼都对他特别容忍,因为他总有一种负罪感。
但像现在,杜笙也不敢吃醋了,因为主人强压着他,他就觉得更愧疚了,像这样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就更受不了了。
头发被抓着深喉了几次,方琼干呕起来。
“不专心?嗯?”
杜隽调转身体,把他的嘴当穴,狠肏了几次,才道,“接住了。”随即往里灌尿。
不是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