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
段淳把杜隽的yīn_jīng全吃进去,再去用舌头包裹下方的yīn_náng,然而全部含进去还是不够。
身体完全的欲求不满,
段淳把手里拿着的尿道按摩棒完全塞了进去,用舌头舔弄着主人的下腹,把腹股沟舔了一遍,又把自己的脸完全埋进了杜隽下身,近乎痴狂地蹭着,“不够主人不够”
杜隽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强硬地用手托起他的下巴,段淳水润润的狭长眼睛满含春意,舌尖yín_dàng地舔弄着自己下唇,带着浓重的喘息,杜隽知道他这几天欲求不满,这跟以前要求他禁欲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自己不会挑起他的yù_wàng而却不满足他。
一只欲求不满的大狗,只有舐舔自己的主人,才能稍解内心的渴念。
杜隽有些不忍,只得松开手,段淳很快寻着本能继续,舔舐主人的腿根,yīn_náng,yīn_jīng。
他忽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把自己伏得更低,而他的喘息再次加深,“主人您之前说过会答应我一个要求。”
杜隽应了声,“嗯。”
“主人我不该要求的,可奴隶好像要主人您给我吧,就给我这一次,以后也不敢再要求”
“说说看。”
“主人”段淳的音调带着剧烈的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失声,“我想,奴隶想,舔您的gāng_mén。”
段淳的身体已经完全伏到了地面,不能更卑微了,他不敢抬头,也没胆再求一次,只是保持着这个卑微的姿势,等待着主人的裁决。
主人这次沉默的时间有些久,沉默着,没有答应,也没有赶他出去,这让他始终抱着一丝期许。
段淳试探着抬了抬头,对上了主人的眼神。
主人的表情有些懊恼,又有些无可奈何的纵容,“我一直在等你抬头,敢对主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却不敢看着主人的眼睛?”
“上来。”
杜隽趴在床上,腿微微分开。
段淳跪伏在他腿间,把脸贴在他臀上。
杜隽回过头,“我准你用手,不过作为回报,你今天必须得用尿道棒把自己肏射一次,已经调教了几天了,能不能做到心里有数吧。”
段淳哑声道,“奴隶一定能做到。”
段淳轻柔地分开主人的双股,露出中间贞洁柔软的幽缝,从来没受到过异物入侵的肛穴此刻就展现在他面前。
他首先就为此落泪了,他求是求了,也期许主人能够答应,但他没想过主人会真的答应,且只附带一个轻微的要求。
一个原本就预计达成的目标?这未免也太容易了。
他的yīn_jīng为此硬得像铁杵一般,但无需误会,它并不是在渴求这里,而是渴求给它粗暴,给它蹂躏,给它无以伦比的快感。
他渴求过主人身上的无数地方,渴求主人的jīng_yè,尿液,渴求主人的下腹,胸膛,渴求主人的眼神,注意力,他没敢要这个。
但现在,主人给了,因为他求了,因为他觉得不够。
舌尖舔过肛周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层纹理,带起一层层战栗的鸡皮疙瘩,又被他一个个碾平舒展,于是他知道主人也从中感到快乐了,他带着最真诚的爱意润滑肛口的褶皱,使之变得柔顺贞洁,他的身体由此获得了更高一层次的精神享受。
段淳闭上眼,单手把自己尿道的按摩棒抽出再送回去,同时舌尖不停地打转亲吻着主人的gāng_mén。
“嗯”
“唔”
两声轻柔的叹息消失在风里,
尿道被略显粗暴地对待着,却从内部烧起来似的,有浇不灭的yù_wàng。
gāng_mén在自己不厌其烦的打转叩击中稍微打开了一条缝,段淳轻轻地抵入一个舌尖,随即退开,如此反复,每一次都只有最轻微的开合,完全无害的侵入。
尿道则被不属于自己粗度的冷硬器具扩开,被强势地占有,索取。
段淳的腰耸动起来,这是主人最爱的节奏,一次一深入,三次就会手法刁钻地折磨一次。
“啊”
喘息加重,段淳没有放松口上的活儿,不遗余力地乞求主人能给他一个进入的通行证。
如果不行,就继续在肛口打转,继续试探。
舌尖终于抵到了柔软的肠肉,段淳勾起舌尖,试图勾出专属于主人的气味,但是没有成功,只好继续沿着穴口打着转的讨好。
尿道chōu_chā的疼痛感已不复存在,每一次擦出的都是令他感激的欢愉,他把舌头卷起,试图把这份欢愉传达给主人。
像一只大狗不遗余力地总想把自己的快乐分享给主人,段淳手上的动作和舌尖上的同步,都在轻柔而快速地振动着。
“啊,主人”他在心底默念,“要到了。”
他把自己插射了,用一根尿道按摩棒,把自己的尿道,肏到了高潮。
高潮的时候他把舌尖抽出,轻柔地替主人舔干净残留口水,最后虔诚献上一吻,才离开。
身上的高潮余韵未散,段淳已经取来了热毛巾,帮主人把下身狼藉擦干净。
“主人”段淳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杜隽伏起身,身体半扭过来,手1♀2 █3♀d◆ ▆i点 ◎指在他唇瓣上温柔擦过,又分开上下唇去找寻他的舌头。
柔软的舌头讨好地缠绕着他的手指,杜隽手指把玩了一会儿,偏头说,“还不错。”
“乖而不逾矩,可以奖励它80分。”
“还有20分呢?”
“嗯